怒,“你那天说爱,爱从来就是相互的,单方面的强迫根本不叫爱。”
“我母亲爱我父亲,”傅凛川确信道,“改造完成后,她比任何人都更爱我父亲。”
谢择星冷笑:“可我不会爱上你,绝无可能。”
傅凛川看着他,即使看不见他的眼睛,也能清楚看到他脸上的决绝。谢择星说不会爱他,可他不信,只要他的改造能成功,谢择星一定会爱上他,就像他母亲爱他父亲那样爱他。
他忽然想起还很小的时候,母亲抱着他哄睡,在他半梦半醒间呢喃:“你很像他。”
他像他的父亲,母亲因为爱父亲,所以爱他,无论最开始是不是自愿的,爱是必然的结局。
“不试试怎么知道,将来的事情不必这么早下结论。”傅凛川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谢择星深觉无力:“你要一直这样蒙着我的眼睛吗?让我做个瞎子留在你身边,你究竟是谁你觉得你能瞒我多久?”
傅凛川抬手抚上他的脸,谢择星难得一次没有躲,或者是知道躲避没用。
“为什么想知道我是谁?”傅凛川问他。
谢择星讽刺道:“是你不敢让我知道而已。”
这个人越是避讳越心虚,谢择星早已看穿了他。
“你不必知道。”
傅凛川深黯目光里藏着的尽是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