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间他被这个男人扔进了床中,挣扎着想撑起身体,背后压上的力量却又用力将他按下。
察觉到那个人扯开了他身上手术衣的系带,终于明白对方想做什么,谢择星在惊惧中崩溃哀求:“不、不要,放过我……”
傅凛川俯身,压住他后肩粗重呼吸落近他:“你为什么要走?”
谢择星痛苦摇头,水汽在眼眶里蒸腾,声音也带了哭腔:“放过我,我不走,你放过我,不要”
“骗子,”傅凛川咬重声音,根本不信他说的,一个字都不信,“你想走,你想从我身边逃走,你还想去娶你那个Omega,我必须惩罚你。”
谢择星重复说着“我不走”但无济于事,傅凛川没打算再放过他。
手术衣被扯散扒下扔下地,谢择星一丝不挂地被动承受他失控的暴戾。
太痛了,身体像被人从中间劈开成两半,他被粗暴地掰成扭曲的形状,被迫以最难堪丑陋的姿势接纳Alpha同类的入侵,身体每一寸都在对方掌控中无路可逃。
谢择星痉挛着,在恍惚中试图抬头,眼前是一片不见尽头的黑暗,耳膜里鼓噪着不断作响的轰鸣,肺部的氧气被抽干,连同心脏一起被挤压得抽痛不止。
他渗血的指尖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却缓解不了哪怕一丝一毫的痛楚。
傅凛川看到自己在他颈侧压出的鲜红指印,喘着气摩挲上去,在他腺体的蝴蝶上来回抚摩。
然后他低头,吻上那一处,缓慢地舔舐。
谢择星惊惶瑟缩,无论如何也不能适应被别人触碰甚至亲吻自己的腺体。
傅凛川涩哑的声音问他:“有没有感觉到融合诱导剂已经起作用了,你现在没有那么排斥我的信息素了。”
谢择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不断摇头,仿佛这样就能不去面对自己的身体正在悄然起变化的事实。
他在神智溃散里所感受到的唯有屈辱,无论是这个男人现在此刻对他的强迫和侵犯,还是他无法拒绝即将被改造成一个怪物这件事,都让他无比屈辱。
“摇头是什么意思?”
傅凛川逼迫他开口:“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谢择星喉咙里能发出的只有一些无意义的颤音,傅凛川却不肯放过他:“说话。”
“不……”
谢择星艰难吐出字音。
傅凛川沉声问:“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