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宝缇抿了抿唇,万幸没有开灯,否则肯定能够看到她羞红的脸。

“你......刚才不是已经......我以为你不想了。”

“刚才?”黑夜中,他的笑声带着很轻的揶揄,“对我来说,那种程度只能算前戏。”

一个多小时的前戏,外国人真可怕。

他很有耐心,有耐心到像是将她当成了一个玩具。蒋宝缇的手撑在他的胸口。

不,她在心里反驳。他才是她的玩具。

睡袍早已被她扯乱了,他的胸肌袒露出来,真的很性感。

只要在这种时候她才不需要去想任何事情。

整个脑子被他的诱人给砸晕,怎么能有床上床下完全不同风格的人。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她的手指在他尚且柔软的胸肌上留下五个很深的指痕。她的手指陷了进去。

好喜欢,好喜欢这里......

他的身体逐渐发热发烫,柔软的地方也变得坚硬无比。像烧红的铁块和铁棒一样。

她开始哭。

剧烈地扭动,哭的摇头晃脑,那种想逃离又舍不得逃离的感觉让她变得很矛盾。

不知道过了多久,节奏从剧烈到柔缓,她躺在宗钧行的怀里,才感觉自己颠沛的灵魂终于回归原位。

她声音嘶哑,还不忘坚持自己的原则。

像是在告诉对方自己不是好欺负的:“我一点也不乖,我的脾气很多人都忍受不了。如果你再像今天这样不过问我的意见......我还会砸东西的。”

“你有生气的理由。”他回答的很冷静。

“Tina,我的乖孩子。”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他沉重的喘息,很不同寻常的语调。他好像很少有如此沉迷的时刻。

他将她抱的很紧,紧到似乎想要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

蒋宝缇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后背重重地陷进了床垫之中。

她看着宗钧行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他的脸同样性感迷人,尤其是当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变得深邃时。只需要看着你,就能让你深陷其中。

他的手指很长很硬,可以随意攥取任何东西,进入任何地方。

手臂发达的肌肉带动手腕,从而让一切的动作变得迅猛。

蒋宝缇仿佛看见了空气中飞溅的白沫。

她用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要阻止。

上面的肌肉紧绷到她觉得可怕的程度,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可怕的力量感,它们在此刻一同爆发。

她感觉自己正抱着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她的手是柔软的,力气也是柔软的。

所以她的阻止在宗钧行看来,只有可爱。

她的行为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的手臂像是在高频率的震动,她觉得都快成为虚影了。

他近距离观察她的表情。

于是短暂的两分钟内,在她放声尖叫喷出泪水的那一刻,她听见紧贴自己耳朵亲吻的嘴唇,发出很轻的喟叹,

他伸手去解自己的睡袍,单手撑在她的身侧,灼热的呼吸让她全身发烫:“接下来可能会有些难受,忍一忍。”

-

或许这一切都是错觉,是她梦遗时的幻想。

直到搭乘宗钧行安排的私人飞机去了度假庄园,蒋宝缇的心里仍旧在质疑那天晚上的宗钧行。

因为这太不宗钧行了,他不可能露出痴迷的眼神来。

他的眼底常年都被封冻,偶尔的温和也只是假象而已。

所以,一定是她的幻觉。

卢米和Max兴奋的尖叫打断了她,她们刚下飞机就被面前壮观的景色给震撼到了。

关于克帕雪地她们只在偶尔的新闻报道中听到。

这里是那些政客以及超级富豪们才有资格踏足的地方。

仇富心理让她们拒绝看类似的报道,等亲眼见过之后,她们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