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那一滩血已经凝固了,变成黑红色。

蒋宝缇不懂他为什么要反锁门。

直到他转过身,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好了,去床上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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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宝缇睡得天昏地暗,中途错过了好几个人的电话。

她醒的时候窗帘是拉紧的,只有一盏亮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壁灯。

宗钧行站在床边穿衣服,衬衫刚换上,看上去有些随意,领扣没扣,领带随意地搭在上面。

他慢条斯理地将西裤上的皮带系好。

那种事后的荷尔蒙让他身上的性张力处在一种十分舒适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