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仿佛被吸干了全部的精气神和气血一般。
佣人走上前:“照常给您来一杯热牛奶吗?”
蒋宝缇摇头,声音有些不稳,听起来无比地疲惫:“给我来杯咖啡吧。”
她需要提提神。
佣人点了点头,视线落在她脖颈处那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上。
她低头时,隐约可以看见脖颈至领口内,同样密密麻麻的痕迹。
“那个.....”蒋宝缇抬起头。对方立刻移开视线,投以一个谦卑的微笑:“您说。”
“咖啡麻烦放两块方糖。”
“好的,夫人。”
佣人转身进了茶水室,冲泡了两杯热美。
其中一杯放了糖,一杯没放。
通常都是Addams先生起床时间比Addams夫人要早。
虽然今天是反着来的,但Addams先生不会晚很久。
果然,当她端着咖啡出去时,Addams先生已经在Addams夫人身旁坐下了。
不同于Addams夫人的随性懒散,他已经穿戴整齐。
一丝不苟的正装,西装马甲套在质感考究的衬衫之外,袖口往上卷了卷,大臂上的袖箍固定好。
领带的颜色和Addams夫人的连衣裙颜色一致。都是勃艮第酒红。
他们一个儒雅绅士,一个甜美乖巧。
明明给人一种不同世界的两个人,偏偏坐在一起却无比契合。
“腰还疼吗,我看看。”男人已经伸出手,扯开了她腰上的绑带。
蒋宝缇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觉得自己被吸干了,她实在太累。
她不想说话,不想动弹,连吃饭都恨不得有人能够嚼碎了喂给她。
她真的好累,怎么能累成这样。
具体的时间加起来绝对超过了十个小时,甚至中途她还睡着过。
分不清是筋疲力尽到睡着,还是直接昏死过去。
总之等她醒来的时候,宗钧行还在继续。
见她醒了,他低下头亲吻她:“亲爱的,我很担心你。”
撒谎。她含着他的舌头,呜咽着说不出口。反正没力气反抗了,只能让自己完全放松地享受。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不忘向她提问。
“我是谁,Tina.”
“你是......”塞满整个口腔,并不断在里面搅弄的舌头终于离开了,蒋宝缇得以吸入一口新鲜的空气。她喘息了好久才回答他,“你是kroos,是宗钧行。”
“不对。”她答错了,作为惩罚,他狠狠扇了她的臀部一巴掌。
丰盈的臀肉都被扇到颤抖。
“呀!”她尖叫一声,想要避开,同时急忙改口道,“daddy......”
他还是摇头:“也不对。”
这一次,蒋宝缇在他动手之前蹭到他怀里,轻声哀求道:“不要打,我受不了了,再打的话我可能.......”
听懂了她的欲言又止,宗钧行将手指伸到她嘴边:“含着它。”
她听话含住。
“用舌头舔。”宗钧行的语气更像是在命令。
她也听话照做。
“好孩子。”他赞美她,“这是你自己的味道,好好尝一尝。”
她愣了一下,动作停了。
宗钧行很淡地笑了:“很不错,是吗?甜的。”
“不......”她小声反驳,一点也不甜。
“哦?”他低下头,抽出手指,用自己的舌头替换了它,“可我每次尝起来都觉得像花蜜一样甜。”
最后,他再次问了她一遍:“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蒋宝缇急忙点头:“是.....宗钧行,二十八岁的宗钧行。”
他总算满意:“更喜欢哪一个?”
“更喜欢......”她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