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宗钧行,可是宗钧行对她的喜欢已经消失了。
或许不久后他的爱会转移给其他人,像那些叔叔婶婶一样。
他会找到更听话的女孩子。会把曾经给她的纵容和耐心通通给到其他人身上。
但她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呢。
毕竟是她先让他感到‘失望’的。
强迫自己接受这个现实的蒋宝缇再次用一种非常恭敬的语气喊了一句:“Kroos先生。”
男人的下颚线收紧,呼吸也有些紧绷。
片刻后,皮笑肉不笑地警告她:“很好,从今天起,你只许这么称呼我。”
当天晚上,蒋宝缇在他怀里一直颤抖着哭泣。她的确也按照他的警告,全程喊他kroos先生。
“Kroos先生,太深了。”
“稍微......稍微出去一些。”
“求求您。”
男人无动于衷,他的手背紧紧桎梏住她的纤细腰身。柔软的腹肉被坚硬的手臂肌肉挤压到溢出。
像是一团白皙绵软的雪媚娘。而她身上也的确在散发着醉人的奶油香气。
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臀大肌每一次发力后变硬。甚至连他的背阔肌,也硬到她的手指无法攀附。
蒋宝缇最后一丝理智也被他用力地碾碎。
她的舌头不受控地伸了出来,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白皙的肩膀和脸颊全都晕染上了一抹暧昧的淡粉。
现在的她娇媚的像是一副氤氲水汽的仕女图。
绵软无力地被他抱在怀中,像是最后一块骨头也被抽走。
“哥哥,Kroos哥哥。”她亲吻他的脸颊,像平时那样冲他撒娇,“我口渴。”
声音像是裹了一层糖霜的奶油。
不管不顾的男人此时因为她的这句称呼,和这声撒娇,终于停了下来。
“你叫我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她亲了亲他的耳朵,人已经被弄到失去理智了,像是喝过酒后的微醺状态:“哥哥。”
不得不承认,她很舒服。
但任何东西都是过犹不及的。舒服过头了也是一种负担。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
太激烈了。
等蒋宝缇恢复一些理智的时候,她人已经坐在了客厅内的沙发上,身上只裹了一条毛毯。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酒柜里的灯开着。但那种程度的灯光对于偌大的客厅来说,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宗钧行打开冰箱门,弯着腰,扫了眼冷藏柜内的食材。
他没穿上衣,冰箱内的保鲜灯微弱的映照在他身上。
灯影让他的身体轮廓变得深邃。
刚结束完一场激烈的‘运动’
他的肌肉和血管还处在完全紧绷的状态,双开门的宽肩,强悍劲窄的公狗腰。
甚至连柔韧的胸肌也在充血之后变得无比壮硕结实。
那种铺天盖地的雄性荷尔蒙,以及难以言说的危险性张力,都让此刻的他无比迷人。
只可惜现在的蒋宝缇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
她希望最好不是中场休息。她刚才去洗手间检查了一下,肿了。
“想吃什么?”他回过头,语气平淡地问。
蒋宝缇不敢和他提要求,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我喝点水就可以。”
他又问了一遍:“想吃什么?”
“我......”
他淡声打断:“别让我问第三遍,Tina。”
她弱弱地开口:“牛腩面,谢谢......”
宗钧行没再开口,取出食材进了厨房。
蒋宝缇的内心仍旧不安,如果在以前,她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对自己的好。
可是现在,她总是觉得不安。
宗钧行对她越好她反而越不安。
他居然主动给她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