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 I love u.”
“我不爱你。”
男人的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随即是更猛烈的攻势。
他用行为和语气一起逼问她:“爱我吗?”
她摇头。
他继续逼问:“爱不爱?”
她还是摇头,死咬着不肯松口。
他从一开始的逼问,到最后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地进行诱哄。
“爱不爱,嗯?Tina,爱不爱我?”
真奇怪,他怎么会在乎这个呢。他在乎的应该是股市的涨幅,是大盘的走势,是新项目的进度。
“我不爱。”
一字一句,用中文说出来,掷地有声。
他无动于衷地笑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将她的刺耳的话语碾碎成动听的呼吸。
果然,Tina还是这种时候更加讨喜。遵从身体本能的欲望,伸手抱着他索求更多。
贪婪到舌头都伸出来,翻着白眼的样子真sao。
想被他含住吮吸,想被他宠爱,想被他玩弄,
让他想想,该不该将她的牙齿通通拔掉,或者声带也应该割掉。
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咬伤他,会说出一些让他心疼的话了。
Tina啊。
他将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宽厚的手掌,轻轻合拢便能将纤细的脖颈给扭断。
还真是一条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但他只是温柔地从她的颈项缓慢往下抚摸。手掌熨帖她的皮肤,让她颤栗。
“说,说想被我gan。”他直起上身,单手握着她的腰。背阔肌变得坚硬,蒋宝缇想用手挠伤他都找不到发力点。她甚至担心自己的指甲会被折断。
怎么能如此硬。
太硬了。
硬到她只剩下哭泣。
她哭的很伤心,剧烈反抗之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
空气中的寂静让一切显得如此诡异。
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掌甚至微微酥麻,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觉得扇完耳光的那只手好疼。
男人却只是微微偏头。
她刚刚.....打了宗钧行。
她打不是别人,而是宗钧行。
人在无限接近恐惧时是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的。
好比此刻的她。
你说她害怕吗?她当然害怕,害怕的要死。
可她不愿意低头,反而挑衅地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睛。
里面含着生理性泪水,让那双棕色的眼眸更加清润透彻。眼尾带着淡粉,鼻头也是红的,刚刚哭过,哭红的。
睫毛上也挂着泪珠,嘴巴紧紧咬在一起,看上去又娇气,又倔强。
这么小的兔子胆,哪里的勇气敢和他对着来呢。
当然是知道他爱她。
这也是让他棘手又头疼的事情。她太擅长恃宠而骄了,在不确定他的心意时,她对他全是畏惧和害怕。
现如今,仗着他的喜欢就为所欲为。
“如果打我能让你消气。”他没有追责,反而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腿盘着自己的腰。
主动将没被打过的右脸也送了上去,“可以扇到你满意为止。”
她惊恐地收回了手,事情的走向太诡异了。
宗钧行握起她那只手打过人后,掌心发红的左手,温柔地揉了起来。
蒋宝缇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从淡到浓郁。她顿了片刻,以她挠人的力道来看,出血量不可能这么多。顶多就是破点皮而已。
可等她找到血腥味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时,她吓到尖叫:“你.....你的胳膊.....”
宗钧行低头看了一眼,那件白色衬衫的袖子上,被血染红了一片。他无动于衷的说:“没事,不用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