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宝缇也觉得没有任何问题,医生一定是宗钧行叫来的。

她的手紧紧攥着裙摆。但还是礼貌地谢过了她。

顿了顿,她叫住她:“那个.....”

医生停下:“您说。”

蒋宝缇抿唇:“他.....他中途摘掉了,在外面蹭了很久,会有......风险吗?”

知道她询问的是哪方面的风险,医生从专业的角度回答她:“不进去就不会。”

她松了口气。

医生离开后,她躺在床上休息。很疲惫,也很累。她的体力和宗钧行根本没得比。他离开的时候整个人有种云淡风轻的从容,和她筋疲力尽的她完全不同。

蒋宝缇躺在床上流眼泪。

她的心脏很乱,乱七八糟的那种乱。

宗钧行是对她很好,至少在她这次逃跑之前,他对她可以说是百般纵容。

但他有自己的底线,他对她的纵容也并非是盲目的。

他不会陪她回到港岛,在这方面,他需要她绝对的服从和温顺。

他不放她走,也不肯陪她回去。

半个小时前,他充满恶意地单手按着她的后颈,强迫她低头,好好看着。

她听见了绷紧撑开的束缚被扯脱的声音,然后是毫无阻隔的灼热。

险些将她最为脆弱柔软的那块皮肤烫伤。

男人动作很轻地蹭,言语和行为一起警告她:“我一直很想试一次。”

她停止了对他的撕咬,立刻从他肩上离开,牙齿和嘴上还带着鲜血的新鲜血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看上去有些别样的昳丽。

宗钧行喉结滚了滚,没忍住,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接吻。

他的舌头强势,进攻性很强,不给她丝毫反抗的能力。不像平时,会故意吊着她玩,给她一些甜头。

他感受到她口腔内的血腥味。是他自己的血。

就这么混合着二人的唾液来回交换。

脏死了。

他的洁癖在此刻发挥了最大的作用。

但身体却格外诚实,不顾她的挣扎,舌头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拼命地吮吸。

大口啃咬。蒋宝缇的嘴巴被迫张大,她纤薄的后背被宗钧行的大掌掌住,她全身都在呈现抵触姿态,肩膀耸着,想离开他。

可是整个口腔早就被入侵了,舌头也被死死纠缠住。

水声四溢。

她一边抵触,一边被他高超的吻技舒服到翻白眼。

“呜。”

他的舌头终于离开了她,蒋宝缇却不受控地将自己的舌头往外伸。

她觉得整个口腔已经麻木到不再属于自己。

不等她反应过来,将舌头收回去,宗钧行已经绷紧下颚线,再次吻了上来。呼吸粗重而急促。

如果有镜子的话,她一定能看见现在的自己究竟有多狼狈。

嘴边不受控流出的津液和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将她的整张脸都弄得湿透了。

她觉得自己身上所有地方好像都湿透了,仿佛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她用手捶他,含糊不清地用一些侮辱性词汇骂他。

虽然含糊不清,但宗钧行可以通过她零碎的声音,和舌头在自己口腔内蠕动的频率判断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他的脸有些黑,手放了下去,惩罚般地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捏了一下。

“啊!”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别的,或者二者都有。

她尖叫一声之后在他肩上剧烈的痉挛颤栗。像是一尾被海浪拍到岸上的鱼。

宗钧行按紧她的后背才止住她不受自己控制的颤抖。她的胸膛陷进他早已变得硬邦邦的结实胸肌之中,顶的她有些疼。

她又开始哭,用最后的力气对准早就被她咬出血的肩膀再次咬下去。

“我会回去的,我回去之后就立刻和其他人结婚。”

男人轻笑:“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