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宝缇突生一些优越感来。足以可见她的存在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简直就是救世主呢(*^_^*)
她的生日宴非常盛大,比她童年时期的还要盛大。全部都由宗钧行亲历亲为一手操办。他似乎在此刻彻底融入了她父亲的身份,将她记忆中的爹地取而代之。
由于她是今天的主角,所以每一个受邀前来的人都对她非常热情。他们毫不吝啬地夸奖她,将世界上最美好的形容词全部用在她的身上。
往往这种时候,宗钧行会站在一旁,眼中带着很淡的笑。
他对这些浮夸的谄媚嗤之以鼻,但如果是夸蒋宝缇,他会很高兴。
他今日的穿着同样正式,偏浅的西装,剪裁与面料同样考究的大衣,将他的宽肩与高大挺拔的身材彰显的淋漓尽致。
他站在人群之中,即使一言不发,仍旧是最为显眼的存在。鹤立鸡群一般,强大的气场之中带着一位绅士特有的优雅古典。
而此时,这位平日身居高位的男士,目光温和地看着面前那位正在接受赞扬的小女孩。那双平日里冰冷的灰蓝色眼中露出一些柔和笑意。
笑的从容,也带着愉悦。
蒋宝缇是被书本掉落在地的声音吵醒的,她动了动身子,喉间发出一阵很轻的梦呓。
“嗯......”
“醒了?”男人扶起她的腰,用自己的身体带动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女人,稍微往沙发中间靠了靠。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明明两个小时前还吵着让他读书给她听。
她近来迷上了听他读法文书。
宗钧行优雅的声音很适合浪漫的法语,哪怕是说一些书中粗鄙的原句,也让人觉得他是在说浪漫的情诗。
“我睡了多久?”她揉了揉眼睛,下巴靠在他怀里打着哈欠。
他抬腕看表:“应该没多久。”
“应该。”她好奇重复。
宗钧行无奈轻笑:“很抱歉,因为我也睡着了。”
她笑眯眯地用脸去蹭他的下巴:“抱着我是不是很好睡。”
蒋宝缇不论什么,都喜欢归功于自己身上。好在宗钧行倒也配合她,强有力的手臂将她纤细的腰肢抱的更紧一些:“嗯,很好。”
她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确认一切都是原有大小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再次靠回去:“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我梦到我变得只有五岁了。”
“是吗。”他似乎不好奇梦境的内容,只好奇一点,“梦里的你听话吗?”
“嗯...很听话,我本来就很听话。”蒋宝缇不敢讲实话。她认为梦里的自己甚至比真实童年中的自己还要叛逆任性。
她思考的过于认真,因为梦境实在太过真实,真实到不太像是在做梦。以至于忽略了宗钧行和她说话的语气,与平日相比存在着一些细微的差距。
现在的他相比起从前温和沉稳的语气,多出一些温柔的宠溺,拥有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幼童,完全足够的耐心。
他的确很适合成为一个父亲,宽容温和,情绪稳定,即使拥有广阔的眼界与阅历,仍旧愿意陪自己的‘孩子’观察昆虫的一天。
“好饿。”蒋宝缇将那个梦完全抛掷脑后,伸手就要去扒宗钧行的衣服。
男人手肘撑着身后的沙发,微微坐起身,同时空出一只手去将自己被扯开的睡袍重新穿好:“想吃什么,卷成雪人的意面,还是小熊形状的吐司?”
她不满他如此保守,重新靠回去,小声嘟囔道:“我又不是小朋友。”
他发出很低的轻笑,笑到胸腔都在轻微震颤。
“差点忘了,Olive现在是大朋友。”
她对自己的晚餐念念不忘,再次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可以吗?”
“不可以。先吃饭。”他的语气不强硬,但他每次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