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妈还怕,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对江砚辞有半丝非分之想!

本来温酒还没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迷,听到穆菱的这声‘砚哥’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她挑眉,“江砚辞有这么可怕?”

“哈哈!”穆菱假笑两声:“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好像不一样。”

和温酒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也是穆菱觉得从小一起长大的煞神最陌生的一天。

回想自己这些年被江砚辞制裁得死死地日子,穆菱抹了一把辛酸泪满眼希冀的拍拍温酒的肩:

“加油酒酒,等你搞定砚哥我就是有后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