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温楹和姜河回赵家。
田逢春让姜河吃酒。
姜河看温楹,似在征求她的意见。
温楹瞪他一眼。
饭桌上各种玩笑,最后只剩姜河和田逢春在吃酒。
赵秀月拉温楹到屋里说话,聊到生孩子。
温楹红着脸道:“他说不急。”
赵秀月问:“你情况有没有跟他说清楚?”
温楹点头:“他说不介意。”
赵秀月说:“其实慢一两年生也好,现在面馆生意忙,你们刚成婚,还要磨合,不着急要是对的。”
年初四,一家子去姜姑母家,表嫂李氏还有一个月的产期,姜姑母忙前忙后的,黄氏也到厨房帮忙。
姜姑母嫌她碍手,又问姜河舅舅家的事。
黄氏说一半瞒一半,家丑不可外扬,姜河打人的事没说,只是说闹了点口角。
姜姑母以前和姜河亲娘就合不来,两个人都爱管姜河阿爹,意见就没统一过,以至于姜姑母也不喜欢姜河舅舅一家。
后来姜河阿爹娶了黄氏,黄氏不敢与她顶嘴,而且家里事事都由弟弟做主,姜姑母有了对比,对黄氏相当满意。
对姜桃儿和姜杏儿也如亲姑母般亲厚起来。
姜杏儿骂杨氏,她只觉得这侄女像她,是个能担事的,将来不会被人欺负。
姜姑母就是这样的人,帮亲不帮理,姜河的亲娘管着弟弟,她就看不顺眼,但侄女将来嫁人必须管着男人,不能低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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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五晚上,温楹在收拾行装,听姜河说其他人都不去,就他们两个去,她有些不信,黄氏和柳絮不想去,她能理解,姜杏儿怎么可能不去。
“杏儿也不去?”
姜河:“她说太冷了,不想动。”
此刻姜杏儿抱着一吊钱,暖得不行,什么梅花不梅花的,哪有钱好看?
既然姜杏儿说了不想去,温楹也没再问,毕竟姜杏儿的性子,她要去,姜河也无可奈何,她说不去,那就真的不去。
姜河从箱子里拿起一件红色小衣,温楹肌肤生的白皙,尤其衬这大红色,一想到她穿这小衣泡汤,小腹突然窜紧。
他轻咳一声,道:“多带两件。”
“不就住两夜吗?带那么多做什么?”温楹说完这话,不由瞪了姜河一眼,她算是知道了,明晚姜河没打算安安静静睡觉。
他又想拿小衣塞她嘴里,温楹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对那种事情那么感兴趣。
巴不得天天弄那回事。
姜河似看出她心中所想,他也不害臊,直言道:“我过了年才二十四,想这事也正常,等我五六十岁了,你天天想要,我也有心无力了。”
“哐!”温楹关上箱子,横了他一眼,好好的人偏长了一张狗嘴。
姜河不在意温楹对他横挑眉毛竖挑眼,这些都是温楹越来越在意他的表现,他偷偷将箱子打开一条缝,手伸进去,凭着手感就知道哪件是温楹的小衣,抽了出来,放进包袱里。
做完这事,他心满意足地回床上睡觉,明天要赶路,临水镇离那山庄有六七十里路,再把人累着了,明天温楹不想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想和不做是两回事,他只要碰到温楹身子,身体的反应他也控制不住。
温楹:“你离我远点。”
姜河:“硌到你了?”
温楹不想说话了。
姜河平躺了一会儿,心想:明天,等明天,他就可以饱吃一顿了,越想越兴奋,越兴奋就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想做坏事。
“阿楹”
温楹用力掐他。
姜河深深吸了一口气,抓着她的手腕,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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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二人睡够了才起来。
姜河叫了辆马车,因为是冬日, 自己那辆不算马车,为了舒服些,才花钱雇一辆,还让人等回去再去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