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拒了酒,问道:“大人可在衙中?”
门役:“在的。”
姜河见了郑县令,跪谢他准自己离开职务两个多月,又给了些北地的特产,才辞别郑县令。
姜河牵了马直奔家中,近乡情怯,临水镇景物依旧,过了石头桥,家就在眼前,心却越发忐忑不定,阿娘、阿楹在家可好?
忽然,念安喊了一声:“郎主回来了。”
黄氏看向门口,忙起身迎过去,笑道:“二郎回来了。”
“阿娘,我回来了。”
“二娘子,郎主回来了。”念安急急跑到后院告知温楹。
温楹愣了一下,忙脱了围裙,整了整衣袖,又摸了摸发髻,刚踏出厨房门,就见来人一身风尘站在院中。
姜河见她如第一次相见,身穿浅绿色襦裙,只是挽了妇人发髻:“阿楹,我回来了。”
温楹笑意盈盈:“二郎!”
姜河想上去抱她,可两手两肩都挂了东西,只能先回屋。
进了屋,放下东西,姜河就迫不及待抱着人,生啃起来。
温楹心中思念的深,第一次不嫌他脏,没有推开他,直到呼吸不过来,才推了推他。
姜河继续额头、鼻子、脸颊、手亲了个遍,才说:“想死我了,阿楹可有想我?”
温楹笑他:“家中日日忙得很,哪有空闲的时间想你。”
姜河:“晚上闲下来不想吗?”
温楹:“晚上早早就睡了。”
姜河:“娘子日日早睡,可我却想娘子,想得夜夜难眠。”
温楹嗔了他一眼:“一回来就说些不正经的话,快些去见阿娘,阿娘可是天天念着你。”
姜河再亲温楹一口,低声在她耳边道:“等晚上我要好好检查,看娘子想不想我。”
温楹粉面绯红,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姜河去见黄氏,说了姜杏儿婆家的情况,王八平是家中长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因为王八平一直没有娶妻,所以两个弟弟有样学样,也不娶。
反正大哥还没娶,轮不到他们。
王家二老天天说,王八平听烦了,干脆就不回家。
王家二老甚至怀疑大儿子是不是有问题?又觉得他一年到头跟一群男人在一块,难道是喜欢男的?
所以这次王八平带姜杏儿回去,也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上次王八平回去跟他们说要娶妻了,二老还半信半疑的,虽说有怀疑,但该置办的东西还是置办了。
婆家那边准备的充足,所以婚礼比这边办的更隆重。
姜河认了门,街坊四邻打听一下,王家二老算是厚道人,便启程回来了。
姜杏儿想在那边多玩些时日,等王八平下次南下再一同回来。
王家二老还给黄氏备了一份礼。
黄氏很是高兴,不安的心也放下来,小女儿过得好就行。
“你一路奔波,回屋歇着吧。”
姜河把这次在辽东买的东西拿了一份给柳絮和两个侄女。
温楹已经让念安烧了热水,姜河进屋,她亲手给他宽衣,又拆了头发,让他好好泡个澡。
姜河抱着人不肯松手:“阿楹与我一起。”
说着还边扯温楹的衣裙。
温楹想到上次汤泉,怎么也不肯,推了他几次,姜河就像一头孤狼,一手紧紧地搂着她,一手脱她的衣裙。
温楹感觉他更瘦劲了,身上也更黑,气力也更大,容不得她半分抗拒。
姜河很快就将人脱干净了,拦腰将人放进浴桶,自己也脱了里衣也跨进浴桶。
两人有两个月没有坦诚相见,温楹羞得抓了他几把。
姜河看着她绯红的脸,笑道:“又不是没见过,也一起洗过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温楹还是打他。
姜河一手攥住她腕子,身子压过去,目光渐渐下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