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之前动了胎气,就没什么不舒服了,前三月吐过几次,后来再没吐过,什么都吃,酸的甜的都不挑。
口味倒像姜河一样,以前不吃的东西也吃了,还觉得很好吃。
如今姜杏儿顺利产女,温楹替她高兴,同时也期待自己的孩子。
进入了夏季,温楹不知是怀孕的缘故还是怎么的,比姜河还怕热,每天姜河靠近她就喊热。
“离我远点,热死了,太热了,怎么半点风都没有?”
姜河找了两把蒲扇,使劲给她扇风:“好点了吗?”
温楹:“扇的风也是热的。”
姜河最后花大价钱买了些冰放屋里,温楹才觉得舒服些。
过了最热的那几天,温楹晚上终于能睡得安稳些了。
转眼到了七月下半旬。
这晚姜河睡得正香,忽听温楹发出一声惊叫,人也恐慌地往他身上贴。
姜河被吓一跳,忙抱起温楹就下床,他快速地检查她的身上和手脚 :“是又有虫子爬到身上了吗?”
夏日蚊虫本就多,前几日屋里的被子拿出去晒,不小心被子上爬了一只,半夜虫子爬到温楹身上,吓得她大喊大叫,脸也白了。
温楹自嫁到姜家,还没有这么失态过,黄氏和柳絮以为发生了什么,也被吓醒了。
还好是虚惊一场,第二天家里里里外外的清扫一遍,念安拿艾草到处熏。
最后那床被子丢了,温楹还是被吓出阴影来,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姜河先检查一遍。
温楹摇摇头,紧紧抱着姜河脖子:“没有虫子,是做了噩梦。”
姜河闻言,放松下来,再把人抱回床上,轻轻拍着温楹的背。
“做什么噩梦了?说来听听。”
温楹枕着他的肩膀,仍心有余悸地道:“我梦见我们的孩子是个畸形的。”
姜河忙说道:“说破说破,梦是相反的,我们的小豆子一定会健康平安顺利的降生。”
温楹抓紧了姜河的里衣:“我知道是梦,可梦得太清晰了,我怕孩子真的……”
姜河安慰道:“稳婆不是说了胎位很正,李伯也说小豆子很健康。”
温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了,这时候该请稳婆来摸胎,若是胎位不正的,还要请她给转正了。
稳婆说完胎位正后,还让温楹少食多餐,最后一个月孩子长得很快,要是胎儿太大了不好生。
温楹松了一口气,摸着肚子柔声道:“小豆子,你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出生了,阿娘没有别的要求,阿娘只要你健康的来到我们身边。”
这个梦让温楹一下子意识到,不管孩子长什么样,以后听不听话,有没有出息,都是她最爱的孩子。
她只要孩子健康平安的来到这个世上,其余都是次要的,她只要孩子是健康的。
姜河听着她与孩子轻柔的说话,不知是身体贴得太紧还是温楹太温柔了,他竟起了反应。
温楹也察觉到了,往他胸口捶了一拳,自己往里面挪了挪。
姜河追上来,从背后抱住她:“憋了八个月了,给我亲亲,亲亲就好了。”
温楹也是心软,被他一顿乱亲。
姜河终是半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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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楹的十亩稻谷,在七月也收割了,她大着肚子不方便出门,姜河又在衙门办差。
黄氏与柳絮忙着面馆的事,稻子的事就被赵秀月揽了过去。
留好了种子,还有家中要吃的米,十亩水稻也没剩多少,姜家人多,姜河又是个能吃的,剩下的米抵给了佃户。
赵秀月来与温楹说这些事,同时也问道:“该准备的东西都备齐了吗?”
温楹怀孕这么久,最担心的除了姜河,就属赵秀月了,甚至是赵秀月更担心,因为她知道生孩子有多痛苦。
温楹:“换洗的衣服,孩子的浴盆、尿布、被褥都备好了,产婆也去请了。”
赵秀月:“这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