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两家人经常来往,也是年纪小,没有什么男女之防。
谢父每次带他来温家,温楹都拉着他一起找玩伴玩。
这里当然有严冬妙。
一群孩子一起,难免有争吵。
那时候哥哥病逝,阿爹阿娘只有她一个孩子,对她是极尽疼爱,也使得她有些娇纵。
她的小玩意也是最多的,所有人都得听她的话,不然就不给他们玩。
所以每次玩耍,她要么扮小姐,要么就是贵夫人,那些玩伴只有丫鬟小厮的份。
看小伙伴都听她的,她每次都洋洋得意。
只有谢延每次都看不过去,要说她,大道理一大堆,还有几次是为严冬妙出头的。
温楹刚才就看出严冬妙还未出嫁,她与自己同岁,今年都十八了,这么一想她就明白了。
而谢延还在孝期,不可能和人定亲,这么一来,他们两个无亲无故的人都敢携伴游玩。
还有脸说他们合法的?
严冬妙脸上发烫,想要辩解。
温楹可没给她这个机会。
谢延没想到温楹会说出这些话来,等他回过神来,想说些什么,温楹已经离开了。
姜河想着温楹刚才神气十足的样子,既高兴又想笑,高兴的是他又见到阿楹另一面,笑的是阿楹就像母鸡护崽将他撇在身后,维护他们的关系。
夏日的风都是温热的,姜河的手很大,渗着汗,有些粘腻。
温楹觉得有点不适,想抽回,可她一动姜河就握得更紧。
姜河心一横,他就是不想放开她,她是他的妻,他握她的手,理所应当。
二人走至桥上,有船过来,原来是富家郎君包了花船游河,只见他袒胸露脯,身边围着三两花娘拿着酒杯,喂他吃酒。
又有衣裳薄薄的舞姬在他面前扭着身子,叫人看了血脉喷张。
姜河面红耳赤,拉着温楹的手就走。
寻了处僻静的小巷,背着光,寻常人看不到的。
姜河将温楹拉进怀里,俯身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动作快速流畅,温楹还来不及反应。
“呜……”
温楹捶了他胸口几下,姜河不管不顾,只想把她剥皮拆骨,吞噬入肚。
所有的抗议都被堵了回去,他的动作太大,力气也大。
温楹只觉得口鼻之间全是他的味道。
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使劲地去推他,又将脸拼命往一旁扭。
“二郎,你不能这样……”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姜河动作一滞,停了下来,看她带着泪水的脸,冷静下来:“都是我不好,你别哭,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一时情难自禁。”
温楹不理他,只是垂首掉泪。
姜河抓着她的手打自己的脸:“阿楹,是我不对,我不该强迫你的。”
见她还是默默掉泪,姜河后悔极了:“我就是混蛋,我……我……我该死,我罪大恶极,我这就去衙门自首。”
温楹抬起头:“你又乱说。”
姜河喜道:“你舍不得我去坐牢?”
温楹背过身去,不愿再搭理他。
姜河厚着脸皮贴上来:“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定是舍不得我入狱。我这心里也都是你,你一哭我这心就疼死了。再让小姨知道你哭了,她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阿楹就可怜可怜我,留我具全尸”
温楹擦了擦泪水:“油嘴滑舌,尽说些不着调的。”
姜河见她态度软和下来,又把她圈进怀里抱着:“自打我遇见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真实实的,恨不得把心肝挖给你看。”
温楹忍不住道:“这套话也不知对多少人说过。”
姜河举起右手,两指向天:“天地良心,我只对你一人说。”
温楹:“你没上过花楼?没对那些花娘花言巧语?”
不由得她不怀疑,他刚才不就是看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