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浓眉紧皱,薄唇抿着,汗珠从鬓角流下来,瞬间就泄了气。

温楹松了口气,睁开眼看姜河也一脸的痛苦,问:“你也很痛?”

姜河咬着牙崩出几个字:“我不痛。”

温楹推了推他:“那你起来,你压的我难受。”

谁知道温楹这一动作,姜河忙抱紧了她,低声在她耳边道: “娘子,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温楹:……

第二次,温楹还是觉得疼,但又有点别的滋味,只是时间比第一次久了,她有些受不了。

姜河看她皱着眉,便不再继续。

只是有些食之未髓,对着温楹又是亲又是揉搓。

过了有一刻钟,姜河问道:“可是好些了。”

温楹刚点头,他又要来。

“不要了。”

姜河拉过她的手:“他不肯下去,好阿楹帮帮我,再来一次就好。”

温楹手心发烫,哪有他脸皮厚,终是说什么。

姜河得了允许,直接埋头苦干。

温楹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她低声哭着,不知哭了多久,求了他几回。

等到姜河终于满足了,温楹已经觉得浑身不是自己的。

姜河弄了水,帮温楹擦干净,上了药,又给自己擦洗一遍,再搂着温楹。

温楹满脸都是泪水,姜河一边亲她,一边轻柔蜜语地哄着。

他也不知怎么就是停不下来,看着她哭,就更想欺负她。

温楹不想理他,也是因为太累了,一句话也不想说。

最后她实在是困得不行,身上的疼痛也慢慢消减,便枕着他的臂膀睡去了。

姜河却是兴奋的睡不着,如今这人真真的成为他的娘子了。

他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是一脸满足。

.

天边破晓,鸡已经叫了很多遍了。

温楹猛地一下从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的人,想起自己已经成婚了,不是在赵家。

身边的人还在沉睡。

姜河一条大腿搭在她身上,一只手环在她的腰,像是把她禁锢。

这种睡姿让平时不怎么做梦的温楹,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姜河不停欺负她,不顾她的哀求。

温楹一边哭一边躲,可姜河就像一头饿惨的狼抓住小羊,如何也不肯放过她。

她想起来就必须拿开这腿,她推了一下,实在是重的很,那腿就像嵌她身上了。

温楹有些气恼,拿手刚想在他大腿内侧一拧。

姜河就抓住她的手:“阿楹可是还想要?”

温楹突然就发现昨晚欺负她的那东西,正抵着她,怕他再来,推了推他:“快些起来,很晚了。”

姜河:“不急,今日无事,阿娘不会早起的,昨晚可睡得好?”

温楹:“不好,一点都不好,你又重又热,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们以后一人一床被子。”

姜河:“不行,哪有夫妻这般睡的。”

温楹:“那你别把脚搭我身上。”

姜河:“只要你让我抱着睡,其他你说了算。”

温楹恼他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姜河只能赔礼道歉,说着说着两人玩闹了起来。

姜河挠她痒痒。

温楹咯咯笑,反过来只能求饶。

姜河心头意动,欺压上去,亲吻着温楹。

温楹忙叫停:“你与我说说大嫂,阿娘,等会才不会做错了什么,惹得她们不喜。”

姜河抱着她说道:“大嫂是最好相处的,阿娘日日盼着你嫁过来,昨儿还叫我不准欺负你,你在她们心里是一等一的好,又怎么会惹她们不喜。”

温楹:“那你昨晚还那么欺负我。”

姜河:“那是夫妻之乐,算不得欺负。这第一回总归要疼一次,以后只叫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