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姜河厚道,还请他们吃茶,这事哪有不应的,再说他们平时偷懒什么的,姜河都帮他们打掩护。

姜河点头,叫了林斌跟他走。

茶馆里几人还在猜姜河有什么事。

“会不会是嫂子被人欺负了,姜大哥寻仇去了?”

有人点头:“家里有个美人,不时时看着还真不放心。”

另一人说道:“别瞎猜,姜头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遇上这种事,哪有什么分寸,你看他之前能为了柳嫂子。”这人说着在拿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

姜河出了茶馆,寻了个暗巷,附耳交待林斌几句,就骑马出城了。

姜家。

赵秀月想着有几日不见温楹,今早来市集顺道来看看。

“这几日一日比一日冷,屋里有没有烧炭火?脚炉手炉可有备着?有没有烧热水洗漱?”

温楹笑道:“才过了立冬,还不大冷,都备着没烧,我不喜那味,晚上睡着也不觉得冷。”

温楹说着说着声音都变小了。

赵秀月是过来人,自然明白,看着外甥女的小脸蛋是白里透红,不至于受委屈。

“今日家里怪安静的。”

温楹叹了口气,说起柳絮的事来。

赵秀月:“孩子都是娘的命,你大嫂如何能舍下孩子,又是她一人拉扯大的,你有空就劝劝你婆母。”

温楹:“阿娘平日挺好说话的,就大嫂这件事不松口,她人还病着,再把她气到了,不大好。”

赵秀月:“这事是不能急,若不行就一边一个公平,你大嫂也好再去嫁人。”

温楹点头,觉得这事能行,想等姜河回去跟他说。

其实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在姜河,他说可以,黄氏再反对也没用,毕竟这个家是姜河做主,豆苗豆芽是他亲侄女。

.

姜河等到天黑了才回来,还是一身泥泞不堪。

温楹:“怎么弄的?”

她知道他平日里抓个小偷,会弄一身灰土,这样的是第一次,像是泥地里滚一圈的。

“有没有伤着?”温楹说是要帮他脱衣服。

姜河:“我自己来,你去帮我拿套衣服来。”

温楹还记挂着他身上有没有伤着,随意拿了一身衣服。

转身也没注意姜河脱了个精光,露出精壮宽阔的后背与窄瘦的腰身。

姜河是捕快,每天风吹日晒,脸上,双手都是黑的,脖子以下就是两个颜色了。

这还是温楹第一次细细打量他的身材,新婚那会儿瞥了一眼,睡觉都是盖着被子。

身上没伤,后背有一条一寸宽的淤青,是前几日有人打架,他去抓人,不小心被人在后背来了一棍。

温楹本来不知道的,但姜河每天擦完身子不喜欢穿中衣,那天偏偏就穿了,还很老实,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当看到那淤青,温楹心里就咯噔一下,要是那一下打在头上,她还有夫君吗?

温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新的伤,才放下心。

被这么盯着,姜河似笑非笑:“喜欢看吗?”

温楹的脸瞬间发烫,把衣服丢给他。

姜河是不介意被看,都睡两个月,温楹还是害羞,每次都闭着眼。

姜河穿上衣服,走到温楹身边,看她红润润的脸,抱着坐在腿上,亲了几口,说起今日去做的事。

温楹:“你去找那个潘孝勇?”

姜河:“大嫂都要嫁给他,那他就是豆苗豆芽的继父了,我不用看看是什么人吗?”

温楹高兴说道:“你同意豆苗豆芽跟着大嫂?”

他敢不同意吗?他要是说不同意,怀里人准跟他闹,所以只能从别处下手。

姜河:“这事还要等我确认了。”

温楹:“确认什么?”

姜河:“潘孝勇确实老实,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不过娶了张氏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