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周康毅被射了一手浊液,便就这液体,伸出两指摸进他臀缝中,将指节探入后穴中。
玉秋本因着高潮失神了片刻,察觉到屁股里也被塞进了东西,终于回了神,喃喃地回应道:“嗯,好胀……”
鸡巴不断肏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周康毅盯着他被肏得外翻的猩红穴口,交合处的淫水都已经被撞成了白沫,他放缓前面抽插的速度,两指在因动情而湿软的后穴里寻觅片刻,找到那处敏感,猛地两处一齐发力,指腹下压的同时,龟头深肏进子宫中。玉秋顿时尖叫着痉挛起来,肉壁紧紧绞住入侵的阴茎。周康毅却迎难而上,肏得愈发狠快,茎身不断破开阻力,碾开穴里每一处褶皱,将肉穴撑得满满的,插入后穴的手指微微弯曲,竟是在用指尖轻轻抠挖起来。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玉秋顿时被肏得神魂颠倒,脚趾爽得蜷起,眼中也失了聚焦,穴心失控一般接连喷涌骚水,连才射过的阴茎都从铃口溢出了一些腺液。
周康毅也喘得厉害,快到极限了,他双手卡住玉秋的腰,将整根鸡巴都干进他的穴里,阴囊都压在他臀肉上,龟头都快抵到子宫壁上,这才闷哼一声,释放出来。
大股精液尽数射进子宫,小小的腔体立刻充盈饱胀,小腹深处温热满足,玉秋骚浪地哼唧几声,阴道又是一阵收缩喷水。
周康毅双手捞起玉秋的腿,折到他胸前,让他抱好。玉秋老老实实压住双腿,因着姿势,他垂下视线就能看到自己被干的红肿的逼口,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以及现在还插在里面的阴茎。
玉秋看着半软的阴茎慢慢从他体内退出,龟头脱出的一瞬间,透明的淫液争先恐后地从穴口外涌,那样子实在过于淫乱。
“你先别动,”周康毅草草理好裤子,下了床,“我去拿药。”
他对玉秋房中摆设也算熟悉,很快就找到了穆先生开的外用药丸,也从抽屉里找了支个头小巧的玉势。药丸被玉势顶进甬道,没入松软的宫口,再被玉势顶端压住,很快就融化成药液,腹部深处泛起一阵温热。
采云机灵,一早听见房里有动静就去备了水,周康毅只唤了一声,她便叫小厮将热水搬到了屏后,整洁的衣物也放好,几个小厮人手脚麻利地做完事就退出去了,留采云将脏污的床铺换下。
玉秋下面塞了药,里面的精液暂时不必清理,只简单擦洗了一番,将皮肤上的汗液精液洗去。他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身上干爽地躺在新铺的床上,很快就有了睡意。
周康毅蹲在他床旁,伸手摩挲他泛红的脸颊,压低后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情:“好好休息,我走了。”
玉秋困意渐浓,并未察觉出周康毅语气中的异样,只觉眼睑沉重,闻声侧过身将脸颊往他手下里蹭了蹭,乖顺地同他道了晚安。
周康毅笑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角:“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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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盯)
作者:(目移)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开学快乐~社畜已经丧失这种稳定的正常作息了(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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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秋是在第三日才知道周康毅出门了的。
那晚餐桌上未见周康毅身影,他只想或许是学堂有事,但也出于礼节地问了一句。周承明抬起头,有些诧异:“三哥去潮野请穆先生了,小姨娘不知道吗?”
玉秋怔了怔,问:“他何时去的?”
“昨日一早。他说这次任务艰巨,大概要在潮野待上一个月。”周承明顿了顿,“他昨日走之前说,已经与你道过别了……”
玉秋回忆了一轮前夜的记忆,这才明白他临睡前,周康毅那句“我走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骤然得知此事,玉秋心里空落落的,他面上含笑地应了一声“原来如此”,他倒不是离不得人的类型,但一想到两人连好好道别都没有,就要等一个月后再见,难免有些惆怅起来。
好在周康毅当晚便借旅馆的电话给家里报了平安,也同玉秋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