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似乎还没从连续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眼眸还未完全聚焦,呼吸也还未平复,胸廓起伏间,那双奶子上被玩得肿大的两颗乳头也随之上下晃动着,看得周文禄一阵心痒。但考虑到今晚已经做了两轮,玉秋体力应该也所剩无几了,周文禄还是老老实实将人打横抱起,将他带去事后清理。
浴缸中水温适宜,周文禄小心地将人放下,手掌贴在他身上摩挲,洗去他身上黏腻的体液。
被热水一泡,玉秋总算清醒过来,他声音有些沙哑:“文禄……”
“嗯,我在,怎么了?”周文禄一边语气温柔地回应他,一边手指擦洗着他阴阜上的黏液,“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玉秋清清嗓子,脸颊上还残留着红晕,“清理我可以自己来的,床单……先、先把床单换了吧。”
玉秋今晚潮吹得厉害,床单被打湿好大一片,完全不能睡了,但好在衣柜里有备用的。周文禄闻言,也不与他再争,起身道:“好,那我出去了,洗完了叫我,我来检查。”
玉秋红着脸点点头,见人出去将门关上了,他在水中泡着休息了片刻,正要动手导出精液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便从浴缸中站起来,赤身往洗漱柜走去。
肉穴里被射入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穴肉挤压而出,粘在他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玉秋缩了缩穴口,被肏地松软的嫩肉试图挽留流出的白浊,可惜一片徒劳,他打开洗漱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前小后大椭圆状的有底座的小玩意……
周文禄将脏污的床单丢入框中,推开浴室的门:“玉秋,你洗好了……”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里面的画面愣住了一瞬。玉秋坐在洗漱台上,一手掰着阴唇,一手正在调整插在花穴口的塞子。
见周文禄开门,神色微怔,玉秋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颇为浪荡,立刻放弃了调整塞子的位置,将光滑的玉塞子拔出,混着精水的粘稠淫液在塞子和穴口间拖出几道淫糜的水丝。他将塞子倒放在台上,向周文禄解释道:“大少爷,我想按穆先生的建议试试……里面能不清理吗?我想留一晚。”
周文禄目光停在他泛着诱人粉色的胴体上好一会儿,胯下热度重升,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玉秋走过去。
“可以。”他应了玉秋的要求,双手托住美人的肉臀将人抱起。
玉秋下意识双腿一收,夹住他的腰:“文禄?”
周文禄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侧撩大开衣摆,握住自己硬挺的阴茎,在他臀缝间浅浅摩擦了几下,对准后穴将龟头顶了进去。
“唔……啊,啊啊……”
“但是好些都流出来了,我再喂你一次吧。”
后穴在动情时分泌出的肠液还未清理,插入一时顺滑无阻,紧致柔软的后穴直接将鸡巴吞下了大半根,周文禄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抱着玉秋,顶腰在他后穴抽插起来。
熟悉的硬热摩擦着肠肉,骚点被不停戳弄碾压,强烈的舒爽很快蔓延开来,情欲迅速复燃,玉秋享受周文禄给他带来的快感,时而抬头向男人索吻,时而放荡的呻吟,痴迷地迎合着男人的肏干。
后穴被鸡巴撑得饱胀酥麻,前面红肿的骚逼也泛起丝丝痒意却得不到满足,节律翕张间一直有淫水在往外涌。好在周文禄没有令他等太久,在后穴高潮绞紧的时刻,男人骤然将鸡巴抽出,狠狠肏进前面流水的花穴中,熟练地凿开宫口,如同打桩一般猛烈撞击着娇嫩的软肉,激得玉秋高声浪叫,下身挺了挺,笔直的阴茎摩擦着男人浴袍的布料,吐出一点透明的腺液,又颤巍巍地软下去。
玉秋意乱情迷,这场漫长而销魂性爱令他不知今夕何夕,再次腿根颤栗,打着摆子潮吹出来,肉壁无力地贴着入侵的茎身不断蠕动,肿胀的宫颈都被肏得又麻又酸,那根粗硕的肉棒才终于舍得松口,往他子宫中喂进了大量新鲜的精液……
这轮下来,玉秋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依偎在周文禄胸前,潮红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困倦疲惫。
周文禄并没有立刻撤出,而是将阴茎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