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又来了!啊啊!!!”
销魂蚀骨的快感已经让他彻底在情欲里失控,他就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雌兽,酥麻的余韵还未过去,他就急不可耐地耸动起屁股,让阴茎持续肏弄痉挛的穴肉。
几乎是几个肏干下就迎来一次潮吹,肉穴像开了闸一样源源不断的淌出炽热的淫水,两人下身的床单都湿透了,交合处到大腿上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遍布水迹。
高强度的持续潮吹很是耗费体力,玉秋花穴连着泄了好几次,身上力气也泄了个干净,跪在两侧的双腿直打颤,周康毅生怕他跌倒,伸手拖住他的腰胯予以支撑,出声询问道:“现在满意了?”
玉秋脸上身上汗湿一片,听到他的声音,找回了些许神志,后仰上身,松开他的性器,双手向后撑在他的前腹上,自己的阴茎反复硬了又软,吐空了腺液,现在只能无力地耷拉在身前。他回头看向周康毅,见他脸上没有阴霾之色,意识到自己有些自私放纵了,这才讨好的笑道:“还没有呢……康毅的大鸡巴干得我太舒服了,还想要,但是我没力气了……最后来一次好不好?这次我不动了,康毅来干我,再把精水射进来……嗯!”
话音未落,男人便顶胯发力起来,玉秋也没了精力说话,专心仰头呻吟着享受。
阴茎飞快地上下贯穿肉穴,肉道里分泌出的透明淫液随着他的抽插,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玉秋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腿间不断涌上密集的酸软,虽然不如方才自己来动时,能次次搔到痒处,但男人腰腹的力道更大,肏得更猛,凿到骚肉上激起的快感比他自己来要强烈数倍。
在数次潮吹中,肉壁已经被干得异常敏感,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即便玉秋不刻意迎合着收缩甬道,充血红肿的穴肉也能被肉棒摩擦到不停颤栗。不需要任何花哨的技巧,单凭这样直白的肏干就能让他的快感层层累积,他的浪叫声里逐渐带上一点哭腔和慌乱的喘息,片刻后就忍不住绷紧腿根和抖着屁股,尖叫着潮喷出来,攀上极乐的巅峰。
高潮中痉挛的嫩肉缠着茎身不断蠕动,周康毅几次三番被逼近高潮,眼下也是又一次箭在弦上,亟待喷发的时候,但又想到事后清理的问题,还是不打算内射。
周康毅一有外抽的动作玉秋就发现了,他穴肉发力收缩,紧紧绞住茎身,喘息着抗议:“不行!说了……说了要射进来的。”
周康毅被他一绞,险些就这样射出来,慌忙抽气道:“你别夹……”
玉秋心知今天自己恃宠而骄,多有越界,不先下手哄一哄他,恐怕事后被他追究起来有的受……他当即继续缩紧穴肉,扭摆腰臀,在鸡巴上快速套弄起来。
已经到达极限的阴茎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周康毅低低地喘了一声,也不再忍耐,往上顶了顶胯,憋了许久的精液这次终于有了出口,顷刻间尽数射了出来。
然而还不等周康毅从令人头皮发麻的高潮中缓过神,小腹随之而来的还有酸胀的尿意
“唔啊……”那水柱的力道和热度不似寻常射精,玉秋都停下动作怔了怔,察觉到甬道里还在被持续灌注,大量热液从缝隙间汩汩外涌。
他转过头看向周康毅,眼神中带着惊讶和戏谑。
周康毅也有些挂不住脸,皱着眉头,尴尬地抱怨:“我都说了别夹!”
这还是周康毅头一次在他面前这么狼狈,玉秋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转身扑在周康毅身上,疲软的阴茎从他被肏得松软的花穴中滑脱出来,没有了阻碍,甬道里热乎乎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房中腥臊味更浓,身下的床单更是脏污不堪。
本来早晨就会有尿意,但真的被玉秋捉弄到失禁出来还是令他觉得羞窘。周康毅无奈地抱住玉秋坐起来,见他笑个不停,佯怒地警告道:“笑够了没?”
“没事的,康毅,”玉秋窝在他怀里,笑得眉眼弯弯,出言安抚道,“我不告诉别人,他们只会认为是我尿的……”
可惜他的话并没有让周康毅觉得慰藉,欢快的语气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周康毅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