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说话而停下动作,又连忙把面前的阴茎含进口中吞吐了数下,“好舒服……啊……锦宗,锦宗,啊啊啊……再、那里,嗯啊……”

柔韧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在甬道里进出,隐约能听见抽插间响起的水声,淫水不断外溢,又很快被舌头卷走,穴肉在摩擦中变得又热又胀,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开来。嘴里的茎身随着吮吸越吃越深,龟头抵到咽喉处,玉秋爽得有些失神,就连深喉都没让他感觉到丝毫难受,反倒是为口中逐渐浓郁的腺液膻腥味兴奋。

周锦宗感觉到放荡的淫肉开始一吸一吸地夹他的舌头,便知道玉秋快到了,视线扫到他半勃的小肉棒也在不停地渗着粘液。周锦宗瞅准时机,忽然抽出舌头,转而把他濒临高潮的阴茎吃进嘴里。

玉秋呜咽一声,下身向上挺了挺,阴茎立刻颤抖着射出了精液,花穴也淌出一股热流。

周锦宗并不打算这时候就射,他抬起腰,将阴茎从玉秋口中抽出。他一边坐起身,一边把玉秋射在他口中的精液咽下,这次的味道比起之前的要浓一些,看来玉秋这段日子也没心情疏解。

玉秋眼中含了水汽,神色迷离惑人,他的嘴唇因充血而红润,喘息时微微开合,看着十分漂亮。

周锦宗俯身和他接吻,两人口中都还残留有精液的腥味,气息交织间却并不会觉得败兴,反倒更是勾动情欲。

玉秋稍稍仰头,迎合着周锦宗的唇舌,手贴在他胸膛上慢慢向下抚摸,刻意刺激他躁动起来。他的花穴刚刚只尝到了一点甜头,眼下阴茎高潮得到的快感很快消退,骚浪的穴肉显得格外空虚。

对肉欲的渴求迅速攀升,只是接吻远不能满足。

想要……玉秋眯了眯眼,满脑子都是方才口中尝到的硬热性器。那根阴茎,他不论上下哪张嘴都吃过太多次,肉冠顶到骚点会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他太了解了,光是想象穴口接下来会被它如何撑开,就令他浑身都快战栗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做出进一步的动作,门口就有一道戏谑声打断了缠绵的气氛:“二哥,让你提前回来看看,没想到你背着我们抢跑,是不是过分了?”

唇舌分离,玉秋眨散眼中的水汽,视线看向床尾,认出站着的人是周康毅。

周康毅进屋后脱了外套,上身只穿着衬衫和修身的西服马甲,衬的他今天身姿格外挺拔,气质庄重。玉秋可太清楚这副看起来沉稳的皮囊下的禽兽本性,想到周康毅在人前和在床上的反差,他心头一动,故意换了称呼叫他:“三爷。”

叫他们几个“爷”的人很多,有的是下人,有的是合作对象,多少都带着些敬意或是谄媚。虽然发音一样,但玉秋这声是不同的,他嘴里这声,这是妻子对丈夫的叫法。

还没看清周康毅的反应,倒是周锦宗先吃味地压住他,扯开他胸前的暗扣,双手将他胸前的两团软白的乳房托出来,重重揉了一把:“怎么都不见你这么叫我!”

玉秋被他捏地尖叫一声,急忙边抬起下巴吻他,边软着声音告饶地喊了几声“二爷”哄他。

这头周锦宗还没哄好,又有另一个人的气息贴了过来……

周文禄和周承明刚进大厅就听见上面有一点动静,周文禄还能冷静地回头和妙莺交代两句之后需要安排的事,周承明却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去了。

越靠近新布置过的主卧,玉秋的呻吟声就越清晰,周承明走到门口时,就已经能听见没关严的门缝里传来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了。

他猛地推开门,看向大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三人,有些赌气地质问:“不是说好今晚大家都到了之后,等问过玉秋想法才开始吗?”

首先回应他的,依旧是玉秋“嗯嗯啊啊”的浪叫。周康毅躺在最下面,玉秋跪坐在他身上,弓着腰背,最近他的奶子长得很快,俯身时已经能下垂出半个球形,周康毅托着面前两团乳肉又揉又吸,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指痕和吻痕。玉秋的屁股又贴着身后的周锦宗,随着男人摆胯的动作,饱满的臀瓣被撞击出荡漾的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