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都会喝的,但那个不是重点,”穆先生摆摆手,“我是说……你有过事后大量服用的经历,对吧?”

玉秋脸色一白,抿抿唇,沉重地“嗯”了一声。

“这药,就好比是降温的冰,你喝一碗,凉了胞宫,那处不适合孩子生长,自然就‘避孕’了,但你若是一口气喝了十碗,把胞宫整个冻住了,冻坏了,那股凉气集聚后在子宫里化不开,就再也无法受孕了。”穆先生顿了顿,道,“任何事情都讲究‘度’,很明显你越过了这个‘度’。”

玉秋皱起眉头,心中惴惴不安犹豫道:“穆先生的意思是……我,已经无法……”

穆先生却一挑眉,随意道:“老实说,若是和你交欢的只有一个人,那我觉得还是别强试了,不太可能怀上。”他蔑了对面的男人们一眼,“不过人多,倒是可以用用偏方……就是不知道你们几个能不能做好。”

他抓过另一张纸,写下了几味药材,推到桌中央:“这个,你们拿去,每味药材,磨成细粉,注意啊,越细越好,然后加水,把它搓成拇指这么大的药丸放着。每天一粒就够,以后在六太太床上,先放一粒进他宫口,等药丸泡散后,药膏糊在子宫壁上,慢慢吸收了,能散里面的寒气。起码用上半年,应该就能恢复了。”他看向玉秋道,“六太太身子不能用烈药,只能一点点调和。”

周文禄一拱手:“有劳穆先生。”

“我有什么劳不劳的,不过是收钱办事罢了!”穆先生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能把精液留在子宫里刺激内壁也是好的,若是能射进去,就尽量不要让它流出来了,精液越多越好,别浪费了,每次留上几个时辰,有助吸收。”

穆先生摆摆手,呼了一口气:“好了,我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看你们能不能按我的要求做好了!”

他挨个扫了一遍四个男人的脸,笑了一声:“哦,对了!还有就是,我并没有说,一天只能做一次哈!你们四个不必争谁上,别因着这个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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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写的其实现在才要开始

穆先生不肯住周府,周康毅便领他去订了酒店,让他住外面。

周承明连句话就没说上就被骂了,直到穆先生离开还是懵的,他转头茫然地问周文禄:“大哥,这、这……”

周文禄苦笑:“穆先生就是这个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他、他到底……”周承明被哽地说不出话,“三哥从哪里找来的赤脚大夫?”

周锦宗咋舌:“老四,别这么说,穆先生德高望……嗯,医术高超。老三可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他从潮野请来的。”

“他的药真的有用吗?”周承明质疑完,委屈道,“脾气也太臭了……上来就先训我一顿,我明明什么都还没说。”

“穆先生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当初是游医,因为诊费便宜,在各地都很有名气的。”周文禄感慨,“后来因为拂了北边的司令儿子的面子,得罪了军队,他在老家的妻女被雇来的地痞抓走了,从此没了音讯。”他顿了顿,“为了请他出山,我们有暗地里找过,最后只在一处窑子里找到了她女儿,那时候已经被大烟折磨得不成人样了,父女相见后,不多时日她就去世了……穆先生估计被刺激到了,从此留在潮野,潜心研究偏方,不再出诊了。在他眼里,有钱有势的都不是好东西,要不是玉秋和他女儿有类似境况,博了他一丝同情,加上老三按着他的要求老实跪了一天,就算是再多钱财都把他请不过来的。”

周文禄转头对周承明道:“穆先生肯为玉秋治病已是我们天大的运气,嘴上让他占便宜,随他怎么损,别放在心上就是了。”

穆先生只在这边待了两天,临走前再检查了一次玉秋的情况,然后点了周文禄进去,让他在玉秋身上试了一下药丸,看看效果如何,事后大方进来询问玉秋的感觉。

玉秋躺在床上,皮肤上的潮红还没退下去,说话都结结巴巴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