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浅浅地抽插了两下,舒服地呼了口气:“真紧,又嫩又热……”

很快,他就不再给玉秋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加力加速,粗长的阴茎把穴肉摩擦得快起火,把本就还没消肿的嫩肉干得刺痛滚烫,又麻又爽。

玉秋心中一片彻骨的冰冷,从被破身开始,他就完全丧失了反抗,机械僵硬地承受着男人的肏干。他的眼睛早就没了聚焦,原本蓄了一汪秋水的眼,温柔的眼神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只剩下空洞。

他忽然自暴自弃地想:我本身不是什么干净的双儿,婊子永远都是婊子,立什么牌坊……强奸而已,只是被强奸而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对方的鸡巴和技术都不差,在骚心被频频碾压时,他的身体非常轻易地接受了被强奸这件事,淫水并没有因为对方是陌生人而停止分泌,下身交合的地方又湿又热,淫水在阴茎和媚肉间被挤出“噗叽噗叽”的响声,口腔中的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滑出,不能说出完整的字,只有无意义的轻声呻吟从喉咙中溢出。

肉体和心灵犹如被利落完整地切割成两半,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服从了,但是心里却没有丝毫肉体上的欢愉。

这次只有一个人……他想是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的!回去洗个澡……就什么都没有了……少爷们不会知道的,不会知道的……

“玉秋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脑海中忽然响起周康毅不久前说的这句话。玉秋猛地睁大双眼,浓烈的悲伤如一柄利剑,狠狠穿透他的心,引起了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就让他再也抑制不住,眼泪翻涌而上蓄满眼眶。

他在泥潭里渡过了数年,终于有人愿意将他从里面带出来,他们为他提供舒适的环境,丝毫不嫌弃他肮脏的身子,甚至给了他一般双儿想都不敢想的承诺,他常常想,若不是二少爷一时愧疚,他何德何能配得上这些,而今,上天仿佛真是要与他将这个玩笑收场了。

他就算的离开了浓春楼,不再是卖身的妓子,就连难以启齿的性瘾也好了大半,却仍然是个随便什么人都能肏的贱货。

玉秋心如死灰。

他比以前更脏了,哪里有资格同周家少爷们成亲。

男人胯下的阴囊随着晃动拍打在玉秋的臀肉上,褶皱的表皮沾满了从茎身上流下的淫液,龟头来回撞在子宫口上,抽出时肉冠勾过层层骚肉,简直是要把肉壁上黏着的淫水都刮出来。

玉秋手指抠在树皮上,指尖都因发力泛白,濒临高潮时,悲愤和怨恨与背离意愿的快感交织,他似极痛地呜咽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簌簌落下,抽泣带动肩背不停轻颤。

身后的人发觉他的情况不对劲,原本肆意地抽插立刻就停止了。

手上的和系在脑后的布条被迅速解开,对方扶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来,语气慌张:“我的天,怎么哭了……”

温柔的手掌往他脸上擦拭,动作轻柔细致,透过水雾的朦胧,玉秋这才看清身后人的脸:“康毅?”

听出他的诧异,周康毅忽然明白了,苦笑道:“你没听出来我的声音?”

玉秋傻傻地摇摇头,眼圈还红着,似乎还没能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

周康毅深深吸了一口气,连忙去吻他脸上的泪痕,自责道:“抱歉玉秋,是我考虑不周……我还以为你已经发现是我了,我的错,吓到你了。”

“不是别人……是你……”玉秋喃喃完,眼泪再一次涌了上来,模样很是狼狈,他愤愤地吼道“呜……是你,是你!周康毅你混蛋!你、你吓死我了……”

玉秋从没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周康毅慌得六神无主:“我混蛋,我的错……乖,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别哭了……”

任凭周康毅怎么安抚,玉秋抽抽噎噎了片刻才终于缓过来,他鼻尖和眼眶还红着,哭过后的声音糯糯的:“你非要在外面乱来,至少先告诉我一声啊!那种情况下,我哪里还有心思辨别声音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