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没告诉我呢,刚刚在想什么?”
阴茎高潮的快感转瞬即逝,不仅没能缓解灼人的欲望,反而让玉秋更加渴求被男人填满时那种灵肉合一的快活。他的手向后摩挲,从周锦宗的大腿摸到他胯下的炽热,然后握住硬韧的茎身,屁股向后挺,直到满是淫液的花穴口碰到硕大的伞端,他顿了顿,接着将动作继续下去,龟头挤进柔软湿润的穴口,他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反而更加动人:“在想这个……”
花穴里淫水泛滥,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玉秋一点点向后压,阴茎进入的速度虽慢,但却进入的非常顺畅,周锦宗也不动作,由着他自己动手。
阴茎缓缓推进,肉壁都不及待缠上来,龟头一路碾到深处,玉秋看不见后面,只觉得这根肉棒长得吞不到底,怎么都吃不到根部。在距离还有几公分的地方,玉秋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咽了口唾沫,他感觉自己喉头都发紧了。
周锦宗却不管这么多,玉秋停下来休息,他便趁此机会,双手扣在他纤细的腰肢两侧,骤然发力一拉,挺胯将剩下的一截茎身顶了进去:“说好的今天我伺候小姨娘,小姨娘怎么能自己动呢?”
后入的姿势本就进的更深,玉秋还没缓过来就被周锦宗猛地一干到底,对方充血后坚硬的肉头猝不及防顶在宫口上,撞得那片柔软又麻又酸,一股热流顿时泻出。
“啊啊啊啊!”玉秋尖叫出声,猛地夹紧那根作怪的热杵,声音都抖了,“不、等一下……二少爷!太深了,唔……疼……”
周锦宗拨弄他穴口前的肉豆子:“一会儿就不疼了,小姨娘忍忍。”
阴道被茎身塞得满满的,阴蒂也被照顾到,不出片刻,玉秋就放松下来,穴肉随着轻微收缩缓慢地蠕动,讨好一般挤压起肏进花穴的贵客。
周锦宗自然感觉的出来他的情况,也不再等待,缓缓开始摆胯。一开始进出的幅度还小,只是对着宫口浅浅地抽插,干了有数十下,把宫口都干得酥麻了,陷入情欲中的玉秋淫水又热又多,他开始加大力道,进出间淫水被挤压出噗噗的水声,不断从穴口溢出。
玉秋脸埋在床单上,发出细碎满足的呻吟,就好像一只被搔到痒处的猫,又乖又媚。
周锦宗俯下身,两人贴得更近,玉秋被他桎梏在身下,柔软的穴肉紧紧吮着他的阴茎,饱满的雪臀每次肏干都会撞在他的胯上,撞击出一片艳色。宛如野兽交媾般的姿势令周锦宗欲望高涨,他肆意啃吻玉秋的后颈,沿着脊柱的凹陷舔过,轻咬他两侧突起的肩胛,下身挺动间专往玉秋的骚点上碾,肏地玉秋呻吟愈发急促,声音里承受不住地逐渐带上哭腔。
周锦宗粗喘着扳过玉秋的脸,低声沙哑地唤他:“玉秋,宝贝儿,叫大声点……”
穴肉被肏得滚烫,快感从每一寸褶皱里挤压出来汇成电流一路传到他心尖上,电得他脑子都里糊成一团,完全辨别不出周锦宗在说什么,只能大口喘着气:“嗯……嗯……唔,啊……”
周锦宗见他眼神都爽得失了聚焦,张嘴含住他的耳垂:“爷干得你爽不爽?嗯?告诉爷。”
玉秋顿时一个激灵,这是周锦宗曾经在床上用过的语气,这称呼一出,刹那间让玉秋有种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处的错觉。
他眯了眯眼,一时有些怅然。
那时候的他,根本想不到有一天他们能在浓春楼以外的地方相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情难自已时就能做爱。
他怔怔地看着周锦宗的脸,忽然莞尔一笑,眼中盛满了欢喜,声音轻柔的就像是微风穿过树叶摩擦出的呢喃:“玉秋能喜欢上二少爷,真是太好了……”
周锦宗心脏猛地一顿,随即越跳越快,完全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他低头吻上玉秋的嘴唇,叹息一声:“你啊……”
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熨开,饱胀地快感源源不断的渗透进每一滴血液中,宫口的小缝被肏软肏送,每次挺进时就像一张小嘴,浅浅地含住男人的龟头,最后几下顶得狠了,龟头下的冠沟抽出时都能倒刮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