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双眼大睁,他怎么也料不到今天周锦宗居然与别人有约,现在这样淫乱的场面可怎么收场?

周锦宗却丝毫没有紧迫感,反而更加从容。他无视玉秋眼中的恐慌,腰胯加速,狠狠肏干着身下人的淫穴,高声道:“请他上来。”

玉秋小腹酥软,花穴湿热得厉害,淫水流个不停,眼看骚逼就要被干到高潮,听到周锦宗的话顿时吓得脸色一白,手抓住周锦宗的手臂连忙摇头。

门外的旺七松了一口气,忙应道:“好的二少爷!”

听见旺七跑走的脚步声,玉秋抖着声音,话语被顶得破碎:“不……锦宗!不能……啊……我们……现在,现在还,嗯……啊,啊!别啊!”

周锦宗双手放在他袒露的双乳上揉搓,下身又急又猛,碾着他的骚点来回摩擦,玉秋的声音戛然而止,腰肢猛地挺了挺,花穴猛地绞紧,穴里泄出大量热液,痉挛着潮吹出来,瞬间喷湿了两人腿间。周锦宗停下动作,等着他漫长的高潮过去。

玉秋大汗淋漓,胸廓剧烈起伏着,绯红的两颗乳尖也跟着在晃动,看的周锦宗心痒痒,但确实没有时间给他们温存了安静下来后,外面上楼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玉秋撑着桌面坐起来,慌得快哭了:“这下怎么办?人要进来了啊……”

周锦宗还没射,阴茎从玉秋穴里退出来的瞬间,没有阻挡的穴口一时闭不上,大股大股透亮的黏液狂涌而出,看得玉秋脸红耳赤。

他用玉秋裙摆擦了擦湿漉漉的阴茎,将裤子穿好,笑嘻嘻地问:“要不要我给小姨娘指条明路?”

玉秋正用着发麻的手指扣衣扣,闻言忙道:“什么?”

周锦宗不怀好意地屈指敲了敲桌面。

他的桌子很大,两边的柜子占了地方后,中间依旧留下了不小的空间,正面又有完整的挡板,是这个空间里唯一不会被人看到的地方。

“小姨娘,要不要躲进来?”

--------------------

久等了

周锦宗

王少爷全名王顺德,是王家长子,下头还有个姨娘生的年岁相近的弟弟。王家在真门有百年历史,根基深厚,手下曾有一家镖局,与不少商队都保持着良好关系,而今做起了运输生意,正好与那些有需求的贾商合作。

真门的花卉量大便宜,周家还废了不少功夫与王顺德打关系,条件也开得好,才拿到了长期供货。原本是双赢的交易,结果今年却因那些目光短浅的花农砸了合作。重新换的长期合作人那这么容易找,花卉寿命又短,最先出的一批大多已经报废了,这一来二去的,花农们也反应过来,念起了周家的好,连忙请求王家出面再帮帮忙,看看能不能挽回些损失。

失了周家这笔单子,王顺德被老爹臭骂一顿,还被他二弟狠狠嘲笑了一番,对那些花农也是愤愤不已,不过他本就打算再去与周家商量商量,见花农们来求助,自然也是应下了。

他随自家人来了巡宁,第一时间便是找周家赔礼道歉。

周文禄看似温和,但实则油盐不进,似乎已经有了抛弃真门这条供货的想法,丝毫不给王顺德一点盼头。连吃了两次闭门羹,王顺德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也就不敢再来找他了,转而盯上了更好说话的周锦宗。

周锦宗问过周文禄的意思,真门毕竟是老合作对象了,能修复关系自然是最好的,两人便决定一个白脸一个红脸重新建立关系是最好的,但也不能白白受这轮委屈。王顺德送了几斤上好的茶叶,请人家吃了两顿饭,听了一场戏,这才“撬动”了周锦宗,应了他一个下午的时间好好谈谈未来供货的问题。

王顺德本来已经放下了一半的心,结果到了约定的时间,眼看着都过了一刻钟了,还不让他上楼去,之前放下的半颗心又提起来了莫不是周二爷反悔了?!

那还得了!王顺德慌张起来,他此次已经在巡宁待了不短的时日,若是周家还不肯恢复与真门花农的合作,那他岂不是白费功夫令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