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像三嫂那样月月存不住一点钱,她其实觉得分开开火后二嫂过的日子,才是她向往的。
郭攀有能力,会应酬,潜力大,她二哥都能做到的事情,他为什么做不到?就是现在做不到,总该努力做到吧,要不然她为什么找一个农村来的大学生?
更何况她不觉得自已差,她有工作,样貌好,家世背景深,就算脾气骄纵,配他也绰绰有余。
当然最为主要的是,她不愿意吃苦。她当姑娘时,都没吃过苦,没道理找个婆家嫁过去受苦受累。
雪过天晴,十一点多的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回了家里,侄子侄女们都在院里玩闹,哥哥嫂嫂们也没窝在房里,不知谁弄了个破陶瓷盆在里面烧了碳,围坐着烤火,晒太阳嗑瓜子聊天。
一群孩子,玩雪时爽歪歪,玩够了,一个个小手冻得通红,伸着手往碳盆里凑。
赵锦舒忙阻止:“把手搓热乎了,再烤火,手冻僵了不能立即烤火。”
“为哈,二婶?”
“为什么手冻僵了不能立即烤火?”
赵锦舒想了想说:“具体的就不和你们说了,反正你们记住身体太冷时血管是缩着的,突然加热,就会膨胀,容易导致血管破裂,我们小心无大错。”
两个大些的孩子倒是懂了,几个小家伙似懂非懂,不过手冻僵时不能烤火的话,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陆泽听妈妈话赶紧把手搓热,陆瑞跑过来找妈妈:“妈妈给我搓手。”
赵锦舒陪他们玩了一上午雪,此时手也沁凉沁凉,陆瑞一摸到妈妈手就呀一声:“妈妈手好凉。”
比她的手还凉。
陆瑞昂着头看妈妈,跃跃欲试:“那,我帮妈妈搓手?”
赵锦舒莞尔,垂头见陆瑾台旁边有椅子,坐下来,把手伸给她:“来吧。”
陆瑞手刚伸过去,准备握住妈妈手,目标突然被人劫走了。
她呆呆地看着那劫走她目标的人,哼一声:“爸爸坏。”
陆瑾台骨节分明的手一触到纤细冰凉的手,眉心就蹙了下,不赞同地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