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军部一般先罚后赏……我还得先去领罚。”林徽鸣点点头，“这次你们也受惊了，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

戚属柯与邓却宁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确认身体无碍后，便在同一天申请了出院，乘坐军部安排的专车回到了别墅。

林徽鸣安排的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beta，一上车便很自觉地开启了挡板，留下后座暗流涌动的二人。

戚属柯本来想闭目小憩片刻，但身边的人灼灼的视线难以忽视，干脆主动开了口：“却宁，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邓却宁猝不及防地对上他墨蓝色的漂亮眼瞳，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回过神后，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但他的视线依然死死地黏在对方脸上，不肯离开。

“你的眼神……想让人忽视都难。”戚属柯自然也察觉到了，不由失笑，“这样，截止到别墅之前，你可以随意向我提问。”

“什么都可以问吗？”邓却宁眼睛一亮。

“当然。”戚属柯点点头，“只要是我能回答的，都可以……”

“我是不是因为自身信息素紊乱，强迫了你替我进行信息素抚慰，还给了标记？”

他还没说完，邓却宁便急切地开口问道。

“什么？”

饶是戚属柯心里提前有了准备，听到对方这句话，也难免愣怔了一瞬。

“我能感受到，我和你的信息素匹配度非常高。”邓却宁神色犹豫，“而且我们似乎也不是伴侣关系……结合自身信息素紊乱的情况，我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我明白了。”戚属柯略一思忖，轻笑了声，“你觉得你是在……强抢民男？”

“虽然我觉得自己不是这样的人……”邓却宁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但以防万一，我还是想弄清楚。”

“首先，你的信息素紊乱症目前已经被治愈了。”戚属柯半真半假地回答道，“其次，我确实曾经帮你抚慰过很长一段时间信息素，但你并没有强迫。一开始，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那后来呢？”邓却宁小心翼翼地问道。

“后来的情况比较复杂……”戚属柯沉吟片刻，“但最后标记你，还是出于我本人的意愿。”

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一直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瞟，他又贴心地补上了一句：“放心，你没有强抢民男。”

邓却宁闻言松了口气，强迫自己把视线挪开：“幸好我没有做出这种事……”

“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戚属柯抬腕看了眼时间，“这里和别墅离得不远，你得抓紧时间了。”

邓却宁似乎挣扎了一瞬，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了。”

“真的？”戚属柯眉梢微挑，作势要转过身去，“那我就……”

话音未落，小臂就被身边的人猛地拉住。

他转过头，对上对方死死地盯着着自己的眼神。

这样偏执的、带着占有欲的眼神，戚属柯实在太过熟悉。

他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对方似乎已经恢复了记忆。

但下一秒，邓却宁便急切地开口问道。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戚属柯收回纷乱的思绪，直接调出了自己的虚拟光脑，把结婚证明调了出来，投在两人面前。

“当然是……合法的伴侣关系。”

看到证明上两人的合照时，邓却宁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瞬。

他盯着虚拟屏幕沉默了很久，最后如释重负地叹出一口气：“原来我的第一直觉没有出错……”

“第一直觉？”戚属柯眸光微动。

“对。”邓却宁的手从他的小臂处滑了下来，试探着捉住了他的手，“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我们是对方的伴侣。”

“我看不是直觉，而是其他的东西，比如……色心？”戚属柯眼眸微眯，手上虽然没躲开他的动作，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