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科技不足的荒星，这种事实在是很常见。”戚属柯端起水杯啜饮了口，温度正好，有些满足地眯了眯眼睛，“当时那些管理者就跟我们放话，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当时我为了生存下去，只能忍着。”

他低下头，看了眼右手略显弯曲的指骨：“这两根手指有一些轻微变形……就是因为当时没注意，留下的旧伤。”

傅秉初沉默地扒了一会儿饭，语气认真道：“我很佩服你……我必须承认，自己没法跟你比。换作是我，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对待，只会选择离开。”

“因为你是#9973星球的希望啊，当然有底气离开。”戚属柯托着下巴看他，语气含笑，“而我当时在荒星……什么也不是。想要什么，都需要靠自己去争取。”

傅秉初对上了他的眼神，片刻后，突然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戚属柯挑眉，“是饭菜不合胃口？”

“戚属柯，你刚才有点像古地球的猫。”傅秉初面无表情地说出了惊人的话，“看上去好像需要人顺毛。”

“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戚属柯愣怔了片刻，站起身往他面前凑了点，“你再仔细看看，这样还像吗？”

两人的距离一瞬间拉近，傅秉初依言认真地观察了片刻，随后摇了摇头：“现在不像了，只是刚才一瞬间的感觉。”

“不逗你了。”戚属柯坐回原位，朝他眨了眨眼，“赶紧吃饭吧，一会儿我还得赶到军校去。”

“去军校干什么？”傅秉初问道。

“去给训练的邓却宁送饭。”手腕上的手环开始剧烈地震动，戚属柯朝他指了指上面显示的名字，站起身，“这不就来催了？”

“我先走了。”他提起饭盒，走到门边时转过身，朝傅秉初露出个笑来，“提前跟你说一声新年快乐。”

傅秉初也朝他点点头，语气真挚：“新年快乐。”

邓却宁今天训练的时候似乎格外卖力。

跟他对练的闻以澄坚持了一上午，终于受不了地哀嚎道：“宁哥！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我申请休息！今天不是正式测试，你清醒一点！”

邓却宁看时间差不多了，便顺势驾驶着机甲离开了训练场，把机甲停到了场边专用的休息区。

闻以澄也停好了机甲，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有些腿软：“宁哥，你要是测试的时候按这个水平发挥，绝对是二年级组的第一名，夏溯估计都比不过你。”

邓却宁心情很好地翘了翘嘴角：“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