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微不足道,实在算不得什么。
基本妥当后,洛雪真走到房门口,刚刚打开门,就撞上佩珠分外凌厉的愤怒眼神。
“公子,您在房里做什么!”少女质问的口吻。
洛雪真不想继续骗人,他也不习惯三番两次对人撒谎,微垂下眼睑,只淡淡道:“……没什么。”
但他脸上未全然散去的潮红,以及来不及清洗身体,即便广袖衣袍遮盖,亦可隐隐约约可以闻到一股浓郁的欢好气息,彰示着之前激烈持久的战况。
看到他这副样子,佩珠头顶怒气叠加,张口正想大声指摘,转念又想到以她的身份原不可随意出言顶撞圣子,只好生生咽下这口气,平板的一句:“奴婢方才逾越。”
“无妨。”洛雪真直截了当,“你有何要事要对我说?”
佩珠眼珠好似往他身后淡淡扫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