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他强制科拉公爵夫人发情的。”

宋言抓紧尤里的手。

尤里在他掌心摩挲着安抚。

“他也被绞死了吗？”有omega扑哧笑出来。

“开什么玩笑，”她说，“弗兰德少校才从军校毕业，他还要上战场呢。”

宋言看见omega脸上浮现红晕，对一个强奸犯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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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一天都不怎么笑了。

晚上，宋言躺在床上，把玩着尤里微带潮气的金色发尾。

他闷闷不乐，尤里也就侧身看他，陪他呆着。

“尤里，科拉公爵夫人真的是很好的人。”

“嗯，”尤里专注地看着他，“我知道。”

“我见过她的。”

宋言说，“她到扶育所来，他们都笑话，说结婚的omega不该在没有丈夫陪同的时候到处走动。

说别的夫人捐钱只派人送过来，她还要到处察看，手里的钱看得真紧哪。”

“但是她夸我了，夸我课上得好，夸我羊毛毡做得好看。

我教的小孩子里，没有一个家长夸过我。”

尤里凑近来，擦掉他眼角的泪水。

宋言吸吸鼻子：“尤里，发情的omega是淫荡的吗？谁都可以亲近？”“不是的，”尤里轻声说，“omega是很警惕的生物，在发情期只会亲近标记他的人。”

“那你呢？”他红着眼望过来，“我并没有标记你。”

尤里顿了顿。

“我的腺体被太多人标记过，已经坏掉了。”

“可你亲近我你还是亲近我。”

宋言依偎在尤里肩上，靠近腺体的地方。

“尤里，你爱我吗？”脸侧的人没有说话。

半晌，才败下阵来似的叹息。

“是的，宋言。”

“我爱你。”

他听见宋言说：“那你可以亲亲我吗？”长发的美人坐起来，俯身捧住他的脸。

尤里的唇软软的，带着竹叶香。

宋言无师自通地吮开他的牙关，小舌在尤里口中纠缠，急切地攥取着，将津液像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吞入腹中。

尤里温柔地包容他，任宋言小兽似的在口腔横冲直撞。

他的言言受伤了，他知道。

这件事如石子投入水中，荡开的涟漪很快消失不见了。

日子还是照常过。

宋言变得更缠人了，到哪儿都要牵着尤里的手。

他们公开的关系是表兄弟，扶育所的人也没什么好说。

下班后，二人带着一身寒气进门，宋言马上把围巾扯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尤里。

“接吻吗？”他小声说。

尤里笑着把他抱起来坐下。

他的力气比寻常omega大的多，这是宋言慢慢发现的事。

他喜欢被尤里抱着，他的腰真细啊，身子又那么暖。

宋言没有安全感，一定要吻到气喘吁吁才罢休。

尤里通常比他更容易动情，眼尾发红，沁出了泪。

他们依偎一会儿，宋言跳起来去做晚餐。

尤里以前病着的时候都要去帮忙，现在倒待在客厅里。

宋言晓得他大概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全当不知道。

他炒完菜端到客厅里，这回尤里没有规规矩矩坐着假装无事了。

宋言余光瞟到他手里展开什么。

他又不敢置信地望一眼，尖叫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