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给你擦洗一番,用些软粥饭可好?不生气,为你揉揉,别躲……”
甚至还听见一句:“等你舒服了任你打,想打脸也没关系,先让朕给你好好揉开……”
御医也觉得自己有些胃疼,赶紧逃命似的出去,不多时后背都被冷汗浸透。
热乎乎的掌根抵着胃部揉搓,确实好了不少,李寻凌倚在哥哥肩上,双目半阖,痛意退去后反胃又涌上来,他吞咽了几回,意图压下一阵阵的恶心。
喉结的滚动自然瞒不过处处观察弟弟反应的李寻渊,一面按揉着弟弟的腹部,另一手伸出二指拨弄他的喉结:“想吐?”
“恶心…吐不出……”李寻凌彻底蔫了,已经顾不得挣扎,有气无力。
虽然哥哥的那根家伙还隔着被子顶他后腰,但李寻凌被吐意折磨得眼眶湿润,只得向哥哥投去无措的眼神。
李寻渊深吸一口气,手指抚上弟弟的唇瓣,撑在他身上,垂头舔吻弟弟的脖颈意图安抚,轻咬他突出的颈脉:“张嘴,朕给你催一催。”
李寻凌胡乱摇头,他哥哥现在是皇上了,不能再咬着他的手指吐他一身:“叫个下人来…或者御医……”
哥哥气得七窍生烟,恨恨埋头咬他锁骨:“你敢!”
手指强硬从他唇角扣入,夹住还在负隅顽抗的舌,要往舌根探入。李寻凌含着手指呜咽,又不敢真的咬下去,只能手脚并用够到床沿,最后的倔强是不能弄脏床铺。
随着二指并拢往舌根一压,李寻凌的眼泪同时夺眶而出,顺着面颊落到哥哥掌心,他再难抑制呕吐的冲动,即便被摧得梨花带雨,却因胃中空虚,只吐出些泛酸苦的水液。
他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哥哥的手指从自己口中滑出,牵出淫靡的丝,虎口手背全沾染了他吐出的酸水,脏污不堪。
怎么长到这样大了,还是如此丢人……李寻凌哭着蜷缩起来:“宣人来打扫……脏,脏死了,你别看!”
哥哥还探头仔细看他吐出了什么,见他哭成这样又欲伸手去给他擦泪,想到自己手上还沾了他吐出的东西,怕把弟弟弄得更狼狈,害他哭得更厉害,抬起的手又放下,只以手肘撑床,凑过去亲亲发旋:“不哭,哥哥何时嫌过你?”
说罢李寻渊去外间清洗,端了净水拿了帕子回来,虽是一国之主,却手法熟练地给他的花猫弟弟擦脸,将人抱起靠在枕上。
他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不嫌弃,脑中却想起若此时在这里的是那四个男宠,抑或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人,弟弟还会羞成这般么?
到底是与他生疏了,还是因与他人有了肌肤之亲而冷淡了哥哥。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无法忍受,昨晚窥伺到的情事在脑中挥之不去,他又何尝不想去那样舔舐弟弟身上的每一处,去吮他的唇,吃他的精?
李寻凌还在抽噎,虽收拾干净了,还觉得自己又是出汗又是呕吐,脏得很。正要推拒靠过来的哥哥,却看到哥哥整个人埋头下去,一把扯去了他本就堪堪挂在腰上的亵裤!
他软趴趴的阴茎裸露到空气中,正歪在腿间,龟头还有昨夜被吮出的微红,腿心更是青一块红一块,一看便知被狠狠疼爱过。
李寻凌呆住了,他甚至忘记夹紧腿,而是眼睁睁看着哥哥挽起耳畔碍事的长发,低头张口,将他的软茎含入口中。
阴茎被吃进温暖湿润的口腔,舌头生涩笨拙地舔舐着茎身。李寻凌这才反应过来,想躲避却被哥哥摁住胯骨,夹腿只会缠住哥哥的脖颈,看起来就像他自己用腿引着哥哥去吃阴茎似的。
“不要!哥哥……别舔!”如果此前的亲吻还能用兄弟情感糊弄,此刻他们的关系彻底变质,李寻凌哭着被口交,求着胯间的帝王松开吃他肉茎的嘴。
确实依言松开了,却是侧过头去舔吃他出过汗的腿心,试图以自己的吻痕遮盖上面的青红。
见弟弟哭闹得厉害,李寻渊又不肯放弃,只希望弟弟能在他嘴里得趣。他自知抚慰人这方面技不如人,已经不指望靠欲望绑架,只期盼哪怕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