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前……先前他也没被绑走啊!李寻凌瞪视着面前颇为愉悦的好色之徒,为了不让他再说出惊世骇俗的话,再次抬手掐住他的脖子。
这回逐川甚至怕收起一只手的王爷摔倒,主动将脖子凑上来给他掐。李寻凌没注意这人的靠近,只觉得掐得十分顺手。
有了前车之鉴,他用力时不忘低头看逐川的裤裆,果不其然,随着空气越发稀薄,这人的阳具却逐渐胀起,将裤子顶得老高。
再一低头,看见顶端都渗出液体,恨不得就这么去在裤裆里。
真是岂有此理,明明是惩罚,怎的还叫他快活了!李寻凌怒而训斥:“不许硬!”
顺便收了点力让逐川能回话,面前冷情的脸已经红霞一片,嘴合不拢,津液甚至顺着嘴角流下:“寻凌……孤下面一直在…刚刚都差点去了……”
李寻凌瞪大眼睛,没料到这人非但不求饶,也不解释,只说自己要射,哪有这么舒坦的事!他这回非要他吃到苦头,不许再一掐脖子就硬起。
这回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掐得逐川脖颈上都泛出青白色,李寻凌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还要拴着本王吗?这下还硬吗?”
逐川地竭力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大腿不自觉抽动着,似乎腿内侧还在痉挛,下边不仅硬着,还在逐渐变湿,裤子上的湿斑甚至扩大了点。
李寻凌有几分害怕,就这么松开手:“行了,姑且饶你一回。”
他这处松了手,逐川却整个人软倒下去,那双总是锐利的眼也安安静静阖起来,似乎是昏过去,看着竟如同死去了一般,毫无声息。
可不能真的闹出人命!李寻凌吓得小脸煞白,连忙扑上去趴到逐川心口去听他心跳。
还没听出什么名堂,就被捞进怀里,顶上传来沙哑的感慨:“终有王爷投怀送抱的一日。”
不知是真半死一回,还是与他装死,心惊胆战闹了半天,被这么抱进怀里时居然出奇地安心。李寻凌难得没有挣扎反抗,任凭逐川搂着他,时不时拍拍后背,又顺着背脊一路摸到尾椎:“之前抱你的时候就发觉,是不是又瘦了?”
“应当是生病的缘故。”被摸得有几分舒服,加上方才确实被逐川的样子吓了一跳,难得乖顺地将脸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回应。
“那狗皇帝果然没有照料好你,真是该死。”逐川啧了一声,捏捏突出的蝴蝶骨,又托着王爷的后臀将整个人抱起掂量:“轻了二斤。”
“你将本王绑来就能照顾好了?”李寻凌抬起脸,质疑。
“北域多食牛羊,味鲜美不腥膻,又有林中野菜菌菇,与河里的鲤鱼一道炖煮,定能叫王爷多吃半碗饭……北域用的是馕饼,要给你烘软了撕碎了才能喂下去。”
逐川搂着他,一下下以五指顺着他的长发,声音低沉缓慢,末了将李寻凌的脸从怀中挖出来,带着一脖子青青紫紫的指痕,还怜爱地刮始作俑者的鼻尖:“硬一点都怕王爷吃不动,得用喂小孩的法子伺候你,娇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