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从下手,只能闭紧嘴,讪讪地笑。
今天是节目组要求的,让孟昀舟和万雅妮作为节目方的代表给选手们送温暖。无非是让选手们倾诉倾诉,然后他们俩说说心路历程,赚一波眼泪。
万雅妮来的时候她的助理拎着蛋糕,刚下车正巧孟昀舟也刚到,她把东西接过去,跑到孟昀舟车边,准备说‘你一定啥都没带,我准备好了,这算我们俩一起的’,话还没出口,临时给孟昀舟当助理的那个小伙子提着几袋子奶茶下了车。
“我听我助理小陶说现在的年轻人爱喝这个牌子的,就买了。”
孟昀舟这么说,少年们真爱喝的假爱喝的之前喝过没喝过的纷纷表示小陶哥真懂,小陶哥真棒,什么时候能见见小陶哥。万雅妮没心思说她的蛋糕,扔在中间,让他们自己去拿了。
“舟哥,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说话的这个男生是全体导师公认的演技好人低调,孟昀舟料想他的问题能有点营养,便正襟危坐,严肃起来。
“我一直很好奇,是必须经历过什么,才能把那个演出来吗?完全没经历过的情绪,是有可能通过自己的打磨呈现出来的吗?”
孟昀舟想了想:“我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我觉得经历过能更容易调动你的情绪,凭空去幻想,很容易用力过猛。”
男孩点点头:“是的,我会有这种感觉。比如表演表白成功,我演完就会想,表白成功的那种快乐,是哪种层级的快乐?会欣喜若狂吗?但是我现在还不懂。”
“我当年演《青梅》的时候也不懂。我后来也经常想,我要是真的淋着暴雨去我喜欢的人楼底下告白,他能听见吗?他要是听不见,我淋着雨去,我有毛病?”
孟昀舟说话的语调温柔缓和,嘴角噙着一丝笑。他在说《青梅》,但不只是《青梅》。
“后来我想明白了,真要去表白了,下刀子我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