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仔细感受了一下触感,舒聆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男人也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走了。
葬礼结束已经是深夜,段宜泽开车带妈妈回家,家里的佣人被辞退了些,空旷的寥落感让舒聆一下子憋不住泪,扶着门框大哭起来。
段宜泽心头一跳,心里隐秘的喜悦消失不见,舒聆已经哭得坐倒在地上,段宜泽心疼得要命,把娇弱的妈妈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安抚道:“妈妈,你还有我。”
舒聆摇头,泪水汹涌,他的胸脯在挤压下显得更大更饱满了,段宜泽忍不住往他的胸口瞟,看着这双娇滴滴的奶子贴在自己的身上,胯间的那根忍了忍到底是没硬。
舒聆抓紧了儿子的衣襟:“老公......为什么......”
他的这声“老公”,段宜泽干脆当做是在叫自己,抱着妈妈吻了吻他的耳尖,说:“爸爸喝了酒,车速太快,又在下雨,路途还崎岖......妈妈,别想了。”
好不容易把妈妈安抚住,舒聆披着毯子坐在沙发上,憔悴的小脸缩在珊瑚绒的软毯里,脆弱得像玻璃一般。段宜泽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放到茶几上。
他在享受独处的气氛,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幸福,然而这片刻幸福很快被打断了,门铃响了,舒聆揉了揉眼睛,穿上拖鞋下地去开门。
是他的朋友林芸,一推门进来,林芸就抱住了他,段宜泽的手指动了动,闭着眼睛想着林芸和妈妈一样的性别,没有上前去做出过分的举动。
林芸抱了抱舒聆:“乖啊,别哭了,眼睛要哭坏了。”
舒聆面对十几年的同校朋友显然放松许多,亲亲密密地挨着坐在沙发上,林芸找了个热毛巾给他擦了擦眼睛,语气带着担忧:“聆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舒聆的声音软中带着不安,“我现在脑子一团乱,我根本想象不了他离开我,这么突然,我根本接受不了......”
他的话音都染上了哭腔,林芸又抱着他安慰了一会儿,舒聆才平复了心情,捧着热牛奶暖手:“还好有宝宝,他帮了我很多,不然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他说的宝宝指的就是段宜泽,坐在沙发上毫无存在感的段宜泽一听妈妈提到他,顿时眼睛有了神采,可惜舒聆后面却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林芸神色奇怪,面色警惕地看了段宜泽一眼,段宜泽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个冷淡的眼神,林芸顿时不敢再看了。
他只好转移话题:“聆聆,方书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