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指甲陷进肉里,段宜泽感觉不到疼似的,紧抱着他的腰肏他。
“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知道多久过去,舒聆才说出这句话。
这是他这些天来说的最完整的句子,段宜泽一听便发起狠了,带着他滚上床。
“你还想着他!骚逼,就这么爱亲儿子的鸡巴?我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
嫩肉被大力鞭笞,养子的肉根在多次使用下已经变得黑红,插在那口鲜嫩多汁的穴里显得那么显眼,段宜泽一边骂他,一边揉他的奶子,鸡巴肏穴肏得毫不留情,他想让妈妈服软,说几句爱自己的话,舒聆却又哑巴了似的,嘴里吐不出一个字。
...
段野走到路上,阳光照得眼睛疼,令他忍不住闭上双眼缓了一会儿。
他的心一直在高速颤动,预感到这薄薄的文件中有着很恐怖的东西,就像潘多拉魔盒,打开就是万劫不复。
段野等不及回租房再打开,出了单元大门就拆了文件。
他的步伐停住了。
随后,他握着纸张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急促,头脑晕得似乎马上要倒地,但还是撑住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复阅读。
看完后,他又重看一遍,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沉重的呼吸才从他的鼻腔呼了出来。
舒聆是他的妈妈。
舒聆是他的亲生妈妈。
段野的腿都动不了了,有人把他钉在这里一般,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回租房?回乡下?还是回去找舒聆?
他到底迈出了一步,就在他恍惚间,一辆车刹车失灵,直直朝他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