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殊眉头一皱，越想越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他咬紧牙关，将手从陆行手里抽出来，质问道，“你的表现，真的不像第一次。”

那天晚上的情况又慢慢浮上心头。虽然他当时是发情了，意识有点模糊。

但是一个小时以后，他的意思慢慢回笼，陆行的所有动作他都清楚得记得。

每一次变换姿势、地点......每一次提出可耻的要求，还有那天晚上陆行说的那些虎狼之词，他都记得。

杨念殊想着想着，脸红了大半，把自己给想害羞了。

“小猪，我真的是第一次，我......”陆行不疾不徐地劝媳妇儿，“上次你发情了，不清醒。要不，我们改天再试一次？”

“谁要和你再......”杨念殊恼了，“你要点脸，行吗？”

两人在厕所里说悄悄话，侯朴和医生等了好久也没见二人出来。

侯朴喊了一句，“陆行，怎么了？杨念殊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