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止她一个人,秦烈一会儿就撑不住,推着她往前,把她抵在桌子上。

他好像怎样都不够,欺身向前,把她死死压在桌面上,火烫热烈的吻一连串地落了下来。

旁边忽然有什么轻轻地“呜”了一声。

沙拉转过头,是花边。

它正趴在窗前铺着的毯子上,晒着最后一缕夕阳,好奇地看着他俩。

秦烈只看了那边一眼,就继续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