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难过。”
沈沐慢慢的靠在alpha怀里,严胥把人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和陆慎玩的不开心吗?回来之后就不见你笑?”
“没有。”
严胥伸手拨开他的头发,看向被抑制贴盖住的腺体,即便被盖住还露出一部分咬痕,可见alpha咬下去的时候有多用力。
沈沐伸手捂了下,不让他碰,“我是个beta,你们却总爱咬我的腺体,明明就没有用。”
咬腺体是alpha交媾时本能的动作,像是狗占地盘总爱撒尿的习惯一样改不掉,即便空荡荡的平坦的腺体,也总想咬进去灌入信息素,即便洗个澡就没了味道。
“疼不疼?我给你找个药抹上?”
严胥抓着他的手,想看看到底咬成什么样子,但沈沐一直不放,“咬的时候疼,现在不疼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站在镜子前自己看了看,陆慎那个狗东西咬的太用力,估计得好长时间才能恢复。
他不想被别人看,严胥也就没再碰,又提起刚才的话题,“这次我跟你说的是真的,明天你跟我去做检查吧?”
沈沐当然不会去,以前他没有必要说自己的病,现在是不能说,他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你们研究别人吧,我不去。”
严胥继续轻声劝说,“你的雌激素太高,可以通过治疗往下降低…”
沈沐突然站起来,“不需要。”
说完跑回别墅里。
徒留下的alpha摘下来眼镜捏了捏眉峰,小孩儿也太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