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满了。

柏沉将两边的车窗往下放了一些,凉风灌进来,祝渝总算好受一些了。

他冷静说:“没关系。”

祝渝没敢去看柏沉,因为现在回忆起来,那个姿势的确太让人误会了,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腰。

车子穿过了繁华的街道,过了好几个红绿灯,祝渝把一袋薯片都嚼完了,最后红着脸在车上睡着了。

所以他也没注意到,柏沉耳朵上的红晕一直到了酒店楼下才消却。

“呼”刚出电梯,祝渝小声叫住了柏沉:“师哥。”

柏沉停下来看着祝渝,问:“怎么了?”

祝渝将挡眼的粉色碎发撩开了一些,把头上的帽子正了正,“看起来可以吧?正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