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柏沉喉咙间挤出了声音。

他说:“小鱼……你不用,为我做这些。”

祝渝困惑,唇角挂着水渍,他问:“为什么?你也帮过我了。”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些。”柏沉松了一口气,就打算起身去将祝渝捞过来抱到怀里,不让祝渝继续了。

祝渝很不高兴地说:“你不要碰我!我会生气的!”

柏沉手顿在了空中,祝渝才说:“我也想要哥哥你舒服一些。”

(此处被刘波吃了一千字)

一个小时后,祝渝抓着床单往外爬,却又被身后探出来的一双大手捞了回去。

他绝望地无声呐喊:救命啊

祝渝算是彻底爬不起来了。

中午柏沉下楼,借用了一下家里的厨房,给祝渝煮了一碗粥上去。

祝渝喝完粥又睡了过去。

柏沉去卫生间把浸湿的床单洗干净了。

晾好衣服后,他回到房间,祝渝已经醒来了。

他呆呆地跪坐在床上,脸上有一种被/草迷糊了的懵感,看见了走来的柏沉,他愣了一下,接着对走近的人张开了双臂。

柏沉快步坐到了床边,抱住了祝渝。

“抱歉小鱼,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柏沉说。

祝渝点点头,声音有些委屈:“腰疼,哪儿哪儿都疼。”

“下次我会注意的。”柏沉的确是有些失控了。

毕竟祝渝那个举动真的太要命了,他忍了一个多月,一旦被勾起欲望,失控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得道歉。”祝渝语气认真,说。

于是柏沉态度诚恳地说:“对不起。”

祝渝闭上眼,把脸埋在柏沉胸口,呼吸渐渐又变得均匀了起来,他似乎又睡了过去。

柏沉要起身将祝渝放回被窝里睡着,祝渝却抓着他的衣摆,小声说:“不要走,陪我睡一会儿。”

于是柏沉就和祝渝一起躺回了被窝。

祝渝其实已经不困了,他只是想在柏沉的怀里躺会儿。

柏沉:“睡吧。”

他轻轻拍了拍祝渝的后背。

祝渝闭着眼,说:“我觉得,嗯,就是我们还是定一个规则吧。”

柏沉:“嗯?什么规则。”

祝渝隔着衣服咬了一口柏沉胸口的那颗痣,他咬得多了,隔着衣服就能找准位置了。

柏沉任他咬。

“以后,嗯,一周就两次。”祝渝想想还有些后怕,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这就是给人饿了一个月的后果吗?

“总之不能很久不做,因为让你憋太久再开/荤,遭罪的是我。”祝渝真的很有在为自己未来的身心健康和床上“性”福做打算。

柏沉有些愧疚,他揉着祝渝的腰,对祝渝的要求也是全部接纳:“好,我都听你的。”

祝渝抬手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肌,有些生气:“现在是都听我的了,早上我那么求你,你没听见?”

柏沉笑了笑,搂紧了祝渝,他在祝渝耳边说:“对不起,绝对没有下次了。”

祝渝昂了一声,还是心软道:“算了,原谅你了。”

“亲我一下。”他又说。

于是柏沉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

祝渝又说:“再亲一下。”

柏沉又亲了一下。

祝渝心满意足,在他怀里枕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说:“妈妈说今晚他们会很晚回家,给我打了十万块钱,让我带你出去吃饭。”

“大哥在出差,估计还要一周才回来,他也给我卡里打了钱,让我带你出去玩。”祝渝把脑袋支起来,下巴垫在了柏沉的胸膛上。

“你看,我家里人可喜欢你了。”祝渝摸了摸柏沉的头发。

柏沉:“嗯,我感受到了。”

祝渝:“那你放心了吧?”

“嗯。”柏沉把祝渝抱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