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祝渝耍无赖。

柏沉就说:“我会挂断你的电话,你叫我哥哥我也不会答应你了。”

三十六度的嘴说出了零下几度的话,祝渝难过得要命,他咧开嘴,仰起头准备大哭一场,柏沉在他哭出声之前说:“不可以哭,小鱼。”

“我在和你商量。”他眼底的情绪很复杂,说话一字一顿,“我们今天需要把这件事解决好,可以吗?”

“如果你还是哭的话,那你以后不但不准和我睡觉,也不许叫我小沉哥哥,也不许和我一起上下学了,当然,课间你打来的电话我也不会再接了。”

柏沉以及家里人都意识到,祝渝似乎太依赖柏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