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和槐花的清香也随之消失了。

“怎么了?吓到你了吗?”见祝渝捂着胸口,双颊泛粉,耳廓都快和头发一个颜色了,柏沉低磁的嗓音又打着璇地钻进了祝渝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