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盒盖看一下,再喜滋滋地合上。

这样还不够,他会跑到前方十几米处,将盒子放在地上,再回头拉着王穗子散步似的往前走,像是突然发现盒子般惊讶地问:“哎呀,看那边,那是什么?”

“不知道,难道会是个宝贝?”王穗子也很配合。

颜布布去将盒子捡回来,打开,两人就齐齐夸张地捂嘴:“好漂亮啊,天啊,哇,捡到好东西了,果然是个宝贝啊……”

陈文朝对于两人的幼稚行为难得没有不耐烦,只心事重重地走着,在颜布布再一次打开盒子,和王穗子一起惊叹时,他盯着那条项链道:“我总觉得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颜布布立即将盒子往衣兜里揣,警惕地道:“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他能刻字,你就添上两百信用点,现在你就算反悔了我也不认。”

“我没说不认信用点。”陈文朝道。

听他这么说,颜布布也就放心了,重新拿出项链仔细打量:“那你怎么觉得不对劲?是字刻错了吗?”

“字没错,只是那种可以软化掉钜金属的甲虫太让人不可思议了。”陈文朝站住脚步:“我在想刚才那士兵的话,说这几天那些钜金属柱莫名其妙断掉了几根,怎么都找不出来原因。”

颜布布愣了下:“你的意思……对哦,如果有很多只那种甲虫的话,就可以把钜金属柱的接头处软化了,然后丧尸就可以把柱子弄断。”

王穗子也反应过来,猛地一个激灵:“不是找不到原因吗?没准真的就是那种甲虫搞断的。”

“不管是不是,我们都要把这事汇报给学院。”陈文朝说到这儿迟疑了下:“只是我们逃课的事就瞒不住了。”

“逃课会有什么惩罚?”颜布布问。

王穗子说:“教官会罚我们负重跑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