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伉俪情深、情比金坚。”
“那,我变卖的首饰他还了吗?”
江照雪就好奇这件事。
钱思思立刻道:“那当然还了啊!师兄再穷,也没到用你首饰的份上。当时就把东西给你还回去了,但心意记下了。这些年师兄发愤图强,就是为了配得上你啊!”
“哦,”江照雪点点头,“那我一个人为何在此?”
“这……”
大家面面相觑,钱思思如实道:“我们也不知道,大家都猜你是来逼婚的。”
“我逼婚?”江照雪有些意外,“我和你师兄不是情比金坚吗?”
“是情比金坚,但……江府家大业大,”钱思思说得比较委婉,“师兄两年前及冠后就登门拜访过江家主,回来便开始努力攒钱,因此将婚期推迟……您一听……当天晚上就背着江家主跟在师兄后面跑出来了。这几年,师兄给您送回去,您又跑出来,每次都寻死觅活。最后江家主也不管了,师兄便只能好好照看您。”
江照雪听着明白了,这不就是她二十岁追沈玉清那样子吗?
她冷笑一声,只道:“有毛病。既然你师兄只是推迟成婚,早晚要来娶我,我为什么非要过来?”
“可能……您性子比较活泼?”钱思思琢磨着,“师兄比较古板,没成婚之前只敢和您写信,写信都还要交给长辈过目,只是咱们这儿也没什么长辈了,江家主宽厚,一般也不看。但谈感情,就写点长辈能看的信,您可能觉得无聊,想见见师兄?”
“那我真是有病。”
江照雪脱口而出,感觉这个故事透出了她年少浓浓的傻子气息,忍不住追问:“你们不是在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