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一样,五脏六腑都暴露在诡异的寒冷之下。

奇怪的是,她非常渴求这种寒冷。

即使骨缝都在这种湿冷之下咯咯作响,她也希望江涟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她反常的热情引起了江涟的注意。

他眉头微皱,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来。

周姣眼似酩酊,含着潮湿的雾气,如同一朵快要被蒸干水分的白茶花。

江涟用手指关节顶开她的齿列,试了一下她软腭的温度,热得病态,是发烧的热度。

但她不可能发烧。

她吃了他的触足,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