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他冷静理性,温和包容,是特权阶级唯一体恤平民的存在,宁愿与自己的家族作对,也要来到底层人民的中间。

实际上,畸形的拯救欲却一日比一日蠢动,令他手指发颤,心口麻痹。

他的拯救欲在变质,在腐烂。

很快,单纯的救济行为,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拯救欲日益加剧,几乎形成一种恐怖的压力,无时无刻不在挤压他的心脏。

他似乎随时都会因这种压力而做出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