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枪。

然后,她在两边大腿绑上枪套和刀套,各自插上一把手-枪和匕首。

有些沉,走路也有点不方便,但好在十分稳固,跑步也不会掉落,她也就忍了。

做完这一切,谢黎在头顶扣上一顶黑色棒球帽,换上一件棕色皮夹克,拖着行李箱,悄无声息地下楼,上车。

她一如既往地冷静、镇定,并没有因身份变换而感到沮丧或失落,外表看上去坚硬无比,如同一把锋芒毕露的尖刀。

也许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等,等一个彻底离开这座城市的机会。

毕竟,她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无论是离开还是留下,她都问心无愧,没有遗憾。

谢黎把行李箱扔到副驾驶,坐进车,拉上车门,按下启动键。

引擎轰然鸣响,她扳动方向盘,驶向夜色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