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长得鲜亮标致,笑得很动人,“霍总最近一定很忙吧?都不记得我是谁了,好绝情哦!”

霍序商摁住他的手腕,眉梢挑起,“记得,你挺红的。”

郁白痴迷地盯着挺鼻薄唇,“那你理都不理我。”

霍序商另只手羞辱性拍拍他的脸蛋,“我不喜欢骚的。”

顿一下,他压低声音凑近郁白耳边说:“你身上的骚味从进房间我都能闻到,真当我霍序商是凯子?”

“哦?你喜欢纯的?”郁白笑眯眯。

霍序商推开他的手,抽张纸嫌弃擦拭摸过脸的手指。

纯的,只有简裴杉长得纯。

也只有简裴杉是真的纯。

他心不在焉地忙完工作,傍晚回到家。

庭院里停着一辆卡车,几个装卸工正在往下卸货,一箱一箱的包装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