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那奇怪的布料兜着他累赘圆润的小孕肚,松松系着长带,竟然还有些舒服。
直到他看见这布料的构造。
时玉:“……”
时玉:???
“怎么了?”似乎发现他神色不对,沈湛扭头问他:“还不起来吗?”
横躺在棕色被褥上的青年眼神空白,紧紧缩在被窝里,柔顺乌黑的长发缠在颈侧,冲他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嗓音哑的可怜,像哭了一晚上:“……马上。”
食指和拇指不由摩擦,沈湛神色不变,关心道:“需要我帮你拿衣服吗?”
时玉傻了:“你知道……?”
男人心情罕见的好,凤眸中的冷意不知何时完全退散,“就堆在床尾。”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