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换好衣服,亲了亲陆灼年的下巴:“等我回来再临幸你。”
陆灼年:“……”
陈则眠趿拉着拖鞋,来到八楼。
萧可颂打开门,看到陈则眠还有点惊讶:“这么快,我订的披萨刚到,进来吃点吧。”
陈则眠一边吃披萨,一边告诉萧可颂,自己和陆灼年就是正常恋爱,让他不要总是对陆灼年患有性瘾的事情耿耿于怀。
萧可颂用叉子卷着芝士的拉丝,垂着眼看不见脸色,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陈则眠分别从几个维度论述:“首先,陆灼年病得没有那么严重,而且最近有明显好转;其次,他很擅长自控,就算犯病也不会放任理智彻底消失;最后,就算他理智消失,我也有接管局面的能力……萧可颂,你有在听吗?”
萧可颂戳着披萨上的香肠:“有。”
陈则眠耐心道:“所以可以多给我们一点信任吗?陆灼年不是个随便的人,我虽然挺随便的,但没人能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真的不用担心。”
萧可颂放下叉子:“行吧。”
陈则眠还准备了好几条理由没讲,未曾想萧可颂这么快就松了口,略感差异。
萧可颂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我本来是特别担心你,不过你们的速度比加急外送都快,那应该还挺安全的。”
陈则眠:“……”
萧可颂看了眼陈则眠,发现对方甚至还洗了澡换了衣服,这样算来就更没几分钟了,不由转而担忧起自己的发小来。
陈则眠试图解释,才开口说了两句,就被萧可颂连拖带请地推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