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糟糕、糟糕。
陈则眠眼疾手快,赶紧拿起餐巾纸,以狸猫扑鼠的速度往前一扑,把餐巾往傅听潮手背一按
只要他擦得快,就可以假装一切没有发生。
“烫一下不够,还得熥一会儿是吗?”傅听潮抬眸看向陈则眠:“你这是在刑讯逼供吗,陆小眠。”
陈则眠弯起眼睛,露出礼貌而不是尴尬的谄媚笑容:“对不起啊傅二少,我不是故意的。”
真不能说他粗心大意,萧可颂教的时候就差不多这样,所以只能算是学到了精髓。
傅听潮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忍不住问:“你平常就是这么伺候陆灼年的吗?”
陈则眠脑海迅速闪回过往种种,忽然觉得如果这么横向比较的话,陆灼年受害的经历好像比傅听潮要多。
多很多。
等会儿他是不是应该给陆灼年打个电话道歉。
傅听潮见陈则眠又开始莫名走神,抬手跟服务员要了冰,服务员一看自家少爷手被咖啡烫伤,简直天都塌了,又是冰敷又是抹药,折腾了好半天不提。